几个人把我们的事儿放在眼里,只怕妖兽冬季出山潮在他们心目中更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情了吧?”
陈淮生刻薄的话语让许暮阳和赵嗣天都是沉默中略带苦涩。
大赵九郡两都,两都不必说,九郡按照人口、地位来排就是东三郡、西三郡、南三郡,而南三郡中最穷最偏人口最少的就是弋郡,而弋郡的弋南三府霍州、朗陵、义阳又是最穷最南边境地区的。
凌云宗也好,重华派也好,甚至白石门也好,在汴京这些大宗门和门阀世家们心中算什么?
一群乡巴佬,宗门里几个筑基就算是大人物了,可搁在汴京城里算什么?
“那我们来做什么?”陈淮生又问道。
许暮阳摆了摆手:“为什么我们的事情会在道宫这些人心目中不值一提?归根结底还是我们自身的实力和影响力不足,朗陵死上几百凡人汴京城里的朝廷不会在意,死上一二十修士,道宫也不会在意,……”
“但若是汴京城里出了这种事情呢?花溪剑宗或者太华道出了这种事情呢?恐怕就不一样了。”
“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让道宫里这群人意识到我们并非可有可无的,……”
剩下的话许暮阳没再说下去,陈淮生不知道像袁文博、蔡晋阳和佟童他们是否明白后续许暮阳未曾出口话语的意思。
人散了。
陈淮生却突然失了出去转一圈的兴趣。
重华派命运未卜,也意味着自己的未来也有着很大的不确定性。
要靠在道会上的上佳表现来证明重华派的价值和意义,证明给九莲宗看,但如果当这些背后的大鳄们觉得重华派更有价值的不是这群人,而是财和地呢?
又或者九莲宗都根本左右不了这个局面,甚至九莲宗自己都面临一样的危机呢?
从许暮阳和赵嗣天介绍的情况,陈淮生觉得恐怕局面危急的程度比想象的还要糟糕,甚至不在于重华派的努力表现有多好,而在于九莲宗自身都已经无法左右它自己的命运了,它又哪里还能有多少精力来管其他人?
弋南,甚至弋郡对九莲宗又有多重要?放弃了又如何?
真的重要的话,它也不会这么多年一直委托给凌云宗和重华派,甚至连一家道院都没在弋郡设立。
自己恐怕该去九莲宗那边看一看,了解一下情况究竟如何,三年未见,九莲宗的情形究竟如何了。
九莲宗和其他宗门不太一样,它是九支联盟,只不过它们这个联盟较为紧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