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若是报复而已,却不可以私刑责罚,需有法度可依。”
唐三藏向来都是实事求是之人,不管是什么人,都不应该予以私刑,
应该有法可依,有法必依,这也是之前楚浩向唐三藏讲述的先进佛法,唐三藏深为认同。
玄元道长听到唐三藏这么说,更多了一份敬佩,
“师父果然是有修为之人,明是非辩真假,不是附和而已。”
“不过师父却不知道,这些人是犯了法,得寸进尺才受了罚。”
“洗耳恭听。”唐三藏道。
玄元道长看向那些僧人的眼神中充满了严武,很不忿道:
“这些你不知道,这些僧人实在过分,凭借着僧人身份,逃避徭役和赋税二十年,在国内拿粮饷吃喝玩乐。
而且,在这二十年内,一直贿赂朝廷官员,甚至之前发起了叛乱,企图要订立国教为西方教!
求雨无法,又企图涉政,这发恼了朝廷,拆了他的山门,毁了他的佛像,追了他的度牒,不放他回乡,御赐与我们家做活,就当小厮一般。
我家里烧火的也是他,扫地的也是他,顶门的也是他。因为后边还有住房,未曾完备,着这和尚来拽砖瓦,拖木植,起盖房宇。”
唐三藏听来,却是皱紧眉头,低喃道:
“这不杀留着过年?”
玄元道长愣住,赶紧劝导:
“师父,冷静点,车迟国只是依法令其好好而已,不可随意造杀孽啊!”
唐三藏眉头紧锁,
“仁慈了……”
玄元道长满头细汗,这个出家人,有点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