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的爬满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仿佛随时都会破体而出,甚至皮肉之上隐隐能看到细细的血珠渗透出来。
陆尘额上沁满了冷汗,脸色变得异常的苍白,此刻的他犹如万蚁钻心一般的疼痛,可他依然咬着牙尖催动灵气熬炼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筋骨,每一条经脉。
这几乎等同于伐经洗髓,虽然略有差距,但其疼痛却比伐经洗髓惨烈多了,用这种手段锻体,可以说是抽筋扒皮一样的彻骨之痛。
这跟用刑可不一样,犯人只需要咬牙忍着就行了。
陆尘现在不仅要像犯人一般咬牙忍着,还要像刽子手一般给自己用刑,还是用极刑,若非他神魂足够强大,早就晕死过去了。
许久之后。
陆尘身上鼓起的经脉缓缓隐去,肌肤也变得红润起来,只见他缓缓的张开眼,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一道污浊的黑气被吐了出来。双目凝视着虚空,体内灵力在吞吐间,产生一道道莫名的气机,牵引着天上的月辉,凌空汇成一条条银灰色的匹练洒落下来,从他的头顶灌入体内。
而他的胸口处,则有一抹紫光闪耀而起,他知道这是丹田纳气的征兆,于是拼尽全力运转灵力,将四周的灵气与月华之精尽数吸收。
只见他身上的紫光渐渐越来越浓,直到将他整个人尽数包裹,磅礴的灵气缠绕在四周,银色的月辉从上空洒落,形成一个流光溢彩的光球,看起来无比的神异。
时间缓缓的流逝,圆月渐渐落下,天边升起一抹微弱的亮光,晨鸟叽叽喳喳的跳上了枝头。
陆尘身上笼罩的光芒散去,他方才收功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夜露,深邃的眼眸中透着一抹自信的神采,整个人看起来很是精神。
“入道境啊。”
“想不到我陆尘有遭一日也会因为修到入道境而心动神摇......”陆尘自嘲似的摸了摸鼻子,有种难以言说的苦涩划过心间。
眼看这天已将明,于是回屋去休息了。
在爬起来时,日头都已经爬上高空了,陆尘洗漱了一番后,在母亲责备的眼神中,跟陆馨打了个招呼,便出门去了。
午时的朝歌城中,可谓是车水马龙,行人络绎不绝。
街头上。
破布粗衣的摊贩们有气无力的叫喊着,可甚少有人瞧上那么两眼,拎着篓子的农家妇,牵着孩子四处看看,最终叹了口气又拎着空篓子回了家。
边上的酒肆中,华袍锦服贵人们在高声行令。不远处的藏娇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