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流云笑着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右手边的李康：“不是说预研吗，有任务书、委托书之类的东西吗？”
“兄弟，”李康苦笑着摇了摇头，“哪有那玩意儿。我只是收到了一份成飞集团内部年会的邀请函，剩下的，都是总装备部给的口头委托。”
“哦，”流云点了点头，“那这样的话，研讨会应该也只是个搜集方案的征集会，要是成飞有谱了，早就撇开咱们自己单干了。”
“你这话倒是不错，可……”李康皱起了眉头，“成飞为什么非要拉上咱们？”
“对呀，刘总，咱们唯一跟成飞有交集的业务，也就只有军用大推力航空发动机了，可咱们已经给几大航空发动机公司授权了呀！”
流云笑了笑，看了一眼电子分公司的负责无人机航电系统的总工：“咱们的无人机空中云计算网络差不多快成型了吧？”
无人机航电系统的总工一愣，随即笑着点了点头：“已经进入测试阶段了，刘总，您的意思是，五代机可能会跟无人机有关？”
“歼20已经正式装备部队了，”流云笑着看了看其他的几位总工，“载弹量，大家已经知道了，六枚中距弹，两枚格斗弹，这样的配置，可要比动不动就能挂载十几枚的歼15、歼16逊色多了。至于单机价格，咱们应该也有数……”
受到流云启发的李康，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你的意思是，五代机除了保持现有的隐形能力之外，还会有引导无人机作战的能力？”
“可以这么说，”流云笑了笑，“也可以说成，一个无人机群，在加一个握有开火权的飞行员。”
“老刘，你这想法够激进的！”李飞苦笑着看了看流云，“要是这样的话，咱们花了黄金培养起来的飞行员可就成摆设了。”
“李总，”无人机航电总工站了出来，“按照目前咱们空中云计算网络的进度，五六年之内，就能跟得上音速下的作战了。”
怎么会这样？
李康皱起了眉头，想了一阵子，抬起头，苦笑着看了看流云：“兄弟，是你搞的鬼吧，这样的方案是不可能通过的！”
“我当然知道！”
流云笑着点了点头……
要是无人机引导无人机作战的五代机方案通过了，那就真是见了鬼了，因为一旦那样的方案开始实施，PLAAF就名存实亡了：只有地勤、没有飞行员的的空军，还能称得上是空军吗……
李康一脸困惑地盯着流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