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后,仁清耷拉着脸回了山。
看徒弟这一件丧气,流云就知道:准是为了杨延顺失踪的事情懊恼呢。
还没等仁清开口,流云笑着递过去一把椅子:“你延顺师弟,他另有缘法,你不必为此自责。杨令公和延平,可都无恙?”
仁清点了点头:“杨令公和延平师弟,只是在突围时受了轻伤,现在已经无恙了。”
流云点了点头:“你代为师给杨令公写一封信,就说延顺无恙,只是需要花费些时日才能回家。”
送走了徒弟后,流云叹了口气:杨家将的悲剧是抹掉了,可未来还不知走向何方……
云台观分家之后,内外两派之间暗流涌动。虽然分了家,可老祖也没有明言:两派彻底分家。
于是,内门之中的几个“擎天玉柱,架海金梁”便成为了内外门争夺的对象。
流云的大师兄张君来和三师兄红云子,性格孤傲,而且一向是独来独往,基本上没有人敢靠近。
老祖四大真传弟子中,最好找,也最容易争取的,就剩下二师兄火龙子和入门最晚流云了。
不过,还没等两派弟子开始拉拢两人,陈抟老祖就秘密地下了法旨,要求火龙子和流云子,一起到华山张超谷护法。
流云看了一眼自家师父秘密传过来的书信,笑着摇了摇头:“师父,抓壮丁,也不是真么个抓法呀!”
见自家师父嘴里喊着为难,可脸上却是一副高兴得不得了的表情,仁清有些疑惑:“师父,怎么了?”
“你家师祖终于要飞升了!”流云笑了笑,抬头看了一眼仁清,“不过,就只有你火龙师伯和我们师徒知道。”
“哦!”
仁清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这些年蹭了那么多“修仙课”,自己已经对飞升免疫了。
“对了,明天你对外宣布,为师准备闭死关,为期十年。”
“哦!”
当天晚上,流云按照自家师父的要求,背着一大箱工具赶到了张超谷。到地方后,流云发现:自家师兄火龙子早就到了,此时正倚在树上睡觉。
于是,流云也被瞌睡虫咬了一口,倒头就睡……
“懒货,醒醒……”
一听这口气,流云就知道是自家师父,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师父,扰人清梦是不道德的。”
“臭小子!抓紧时间起来,早早地将老头子送走了,你们也省心。”
“师父,你这么说,就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