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见马玄忠“处心积虑”地想留下自己,也不好再推辞,而且华共现在也是人才济济,没有多少需要操心的事,周翔宇按下心来,享受起难得的惬意时光……
除了远处天边那被狗啃似的缺口,阿克赛钦湖的景色还是不错的:群山掩映下的那一抹湖光,跟一片晴朗的天空交相辉映,一旦在湖边躺久了,很难分边水天的界限。
除了每天陪在邓文淑身边,周翔宇最乐意做的事情,就是坐在湖边别墅偌大的图书馆里,仔细地研读一些国外的政治经济学着作。
时间久了,周翔宇渐渐地发现了刘乾云神医那不为人知的一面:在不怒自威、外面不苟言笑的老头子,在孙子孙女面前,从来都是以伙伴自居,而且还能跟他们玩到一起……
自家师父玩得高兴,煎药的任务,就落到了许擎头上。作为神医的关门弟子,在回击了孙光英的几次挑衅之后,许擎坐实了自己神医弟子的名头。
在数次挑衅失败之后,好玩的孙光英彻底放弃了许擎这块“乐”土,扛起了刚会用的相机,带着马家的两个小拖油瓶,四处寻找新的天地……
跟两个小跟班玩野了的孙光英,有些不愿意考虑分别……
好在天遂人愿,雨季到了。
从印度洋上升起的西南季风,掠过印度次大陆,一路北行,部分水汽遇到高大的喜马拉雅山系,化成了云层;而在喜马拉雅山和喀喇昆仑山口交界的地方,因为被开了个口子,大量的水汽在喜马拉雅山地高压的作用下,沿着开口连绵不绝地涌入;涌去青藏高原边缘的水汽,遇到高耸的昆仑山,又变成了降水……
看着窗外的倾盆大雨,周翔宇想起了传统神话里天漏的桥段……
在惊叹神奇的同时,周翔宇又不得不佩服西北地区人民的想象力。
“啊嚏!”
看着窗外下起来不停地暴雨,马玄忠有些没底,小心地看了看正在抹眼泪的流云:“爹,咱这口子是不是来得有点太大了?”
“你懂个屁!”
流云没好气地瞪了马玄忠一眼:“就这点雨,洒到塔里木盆地里,地皮都湿不了。”
“可是……”马玄忠抬起头刚想反驳,见自家老头一瞪眼,赶紧把头低了下去。
“嫌大,也不是没有办法……”流云笑着看了看不敢抬头的马玄忠。
“什么办法?”
“在昆仑山上,再开几个口子,让水汽继续北上,雨露均沾嘛!”
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