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叹了口气:“还能怎么样,差不多一年前,出了基洛夫事件,现在北苏的情报员人人自危,躲得比华共还深。”
刘玄礼突然插了一句:“那过完年,你们还会回北平吗?记得十二月份的一二九运动,闹得风风火火的。”
“就因为这样,才更麻烦。”刘玄义叹了口气,“露了头的,都是容易脑袋发热的;没露头的,才麻烦。”
刘玄信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咬人的狗不会叫。”
“谁说的?”
刘玄笑怀里抱着一只黑白灰三色的小二哈凑了过来。
“呦,哈士奇?”
房间里刘家的孩子都来了精神。
“好些年没见着这种傻狗了?”
“得了吧,”刘玄平推了刘玄恭一把,“这玩意儿,在这个时节,不傻的。”
刘玄孝跟自家老二、老三、老四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笑了起来。
刘玄笑将小二哈放到地板上,好奇地看着满脸唏嘘的四个哥哥:“大哥,你们笑啥?”
刘玄心抱起地上的小二哈,轻轻地挠了挠二哈脑门子上的三道火:“小仙女,以前我们跟老爹在西伯利亚玩的时候,老爹拿铁器跟北极的因纽特人,淘换过一大群,当时……”
刘玄心回想起了在冰天雪地里的快乐时光,每天乘着狗拉的雪橇,在茫茫的林海雪原间飞驰着;虽然有点艰苦,可父亲总是乐呵呵的,像买菜一般,挑挑拣拣地追逐着天上的“星星”……
刘玄心清楚地记得,当时老爹的头发还是黑色的,没有一根白发……
好多年没见,也不知道老爹头上的白发,是不是又多了……
“啊……嚏……”
正在坐在清海大学校长室里的流云,突然感觉自己“被想念”了,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流云拿手绢擦了擦鼻子,将手里的学生成绩单看完,然后看了一眼现在桌子前面的学生会主席:“小马,今年的成绩还不错,年终奖还是按往年的来;有一些家在长江流域,家里受了灾的一年级学生,明年的助学金,可以提前发。”
马小天点了点头,接过成绩单,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流云:“那明年的应届生实习……”
“北平闹,难道咱们也要跟着?”
简直是胡闹,流云没好气地看了一眼马小天:“抗议有用,咱们拉着全国的人一起抗议得了;入学的时候,签过入学协议,都宣过誓了。三次警告过后,理工科的学生,建议改文科专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