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宇对于对方提供的关于民国十三年的,北平的全体党员的名单与全国铁路系统党员名单的真实性,没有一丝怀疑:流云一家在1921年前后就出国了,而且,认罪状上,张特立的字迹,很好辨认。
事实上,流云也想自己伪造那么一份供词,可他也没想到,刘玄孝竟然找到了。
周翔宇率先打破了房间里的平静,表情凝重,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刘玄平:“刘玄平同志,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
刘玄平笑了笑:“只有四个人,我爹,我大哥刘玄孝,还有九弟刘玄恭。”
说着,刘玄平看了一眼房间里的其他弟兄:“至于他们几个,我爹怕他们已经变节了,让我瞒着的。”
毛咏芝笑了起来:“如果他们变节了,你们会怎么处理?”
刘玄平面色平静,不慌不忙地回答道:“他们如果变节了,如果不是投靠外国人,基本上还能保住性命。如果投靠了外国人,对不起,我爹说了,丢不起那人。”
毛咏芝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刘玄平:“以乾云兄的性格,在我们见到这份情报的时候,保险已经上好了吧?”
“老九?!!”
刘玄礼没有忍住,小声喊了出来。
见华共三驾马车都盯着自己,刘玄平无奈地叹了口气,瞪了自家大哥一眼:“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老二,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呀!”
“老七,对不住了,实在是太吃惊了。”
周翔宇叹了口气,口气里带着一丝的凄凉:“不知道,你们将会怎么处理张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