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的刘玄智盘算盛世才的时候,西宁的省府会议室里,一群人正眼巴巴地瞅着马玄忠。
“金树仁的问题,我们可以联系反抗势力了,至于盛世才,”马玄忠笑了笑,“他手握兵权,不会轻易出手的,虽说他在背后非议光头,可光头最擅长是背后挑动,难保光头不会拉他一把,毕竟光头有大义在身。”
马玄忠叹了口气:“有些东西是不能说出口的,咱们真主的有些子民,太排外了,扭曲教义,如果天底下全都是安拉的子民,那传教还有意义吗?”
会议室里的人都笑了。
“主席,咱们是不是该考虑修铁路了。”说话的是戴眼镜的中年人。
“这个问题,有些不太现实,先不说政府批不批,国内根本没有钢轨的生产能力,再加上三民政府铁道部那实在是喜人的工作效率。”
马玄忠叹了口气:“现在才修到潼关,按计划,还得五六年,不知哪辈子才能轮到我们这里。”
“我们的枪械,已经开始受到钢铁产量的影响,火药也完全需要从北边买。”
一个秃了半边的中年人将一份报表递上来。
管农业的主官也提交了一份报表:“我们农产品这边也是,已经饱和了,如果有可能,最好是外运,可这又牵扯到铁路问题。”
马玄忠皱着眉头:问题都集中到铁路上,没有铁路,钢铁的生产设备就运不进来。当然,如果一下子能获得钢轨的生产能力就好了;可惜,自己脑袋里那个玩意儿,只能告诉自己该怎么办,可却不能帮自己把事办了。
要是父亲在这该多好啊,他应该有办法吧?已经有十年多没见着父亲了吧?
就在这时,自家媳妇兼秘术海娜推门进了会议室:“萨迪克,你的电报,不对,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只是署了你的名字。”
“哦?”马玄忠接过电报一看,愣了一会,然后,眼泪就开始止不住地往下流。
“怎么了?”海娜有些担心。
“这是发给我的电报。”马玄忠笑着擦去脸上的泪水。
“父亲大人要来这里了?”
马玄忠笑着点了点头,然后面色皱变,看了一下自己的属下:“今天这封电报的内容不得外传,我也没有收到这份电报。”
警告完手下,马玄忠笑着拍了拍桌子:“刚才你们说的那些问题,有可能被解决了。我们现在有新的解决方案,扩充钢铁产能,初步具备轧钢能力,这些问题就都解决了。至于火车,有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