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这些年靠着地偏人远,首鼠两端,逐渐地做大了。”
“您就没有什么……”刘玄礼放低了声音。
毛咏芝苦笑着看了看刘玄礼:“托玄礼你的福,我现在的罪名又加了一条,腐朽封建婚姻的践行者,不过,头上的虱子多了,也就不痒喽。”
刘玄礼尴尬地笑了笑:“孟子说,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而且,当初父亲曾经说过,在军事领域,国内无人能出您右者。”
“过奖喽。”毛咏芝笑着摇了摇头,“我现在就是闲人一个,用你的话来说,是橡皮图章一枚。”
“英雄总会有用伍之地。”刘玄礼叹了口气。
“听你这话,话里有话呀?”毛咏芝来了兴致,“又有什么消息?”
刘玄礼简单地回答了一句:“日本人在上海小动作不断,海军陆战队不断增兵,而且上个月中旬初,日本人在金州掳走了溥仪。”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毛咏芝倒吸了一口凉气,“等蒋瑞元挨了打,最大的可能就是会掉过头着手对付苏区。”
刘玄礼苦笑着给了一些情报:“上上个月9日,三民党总司令部训令军事机关要员,不得参加反日团体。上个月末,蒋瑞元在对外演讲时明目张胆地喊出了攘外必先安内的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