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舞狮。”
念完诗中年,男子笑着打量了一下双手停在腰间的刘玄舒,从身边的徒弟手里取过一对带着刀鞘的刀,抛给刘玄舒,
刘玄舒有些摸不着头脑,机械地接过刀,抽出其中一把。
看见刀面,刘玄舒就是一愣:叠锻的刀身,细密的被自家老头子称作“斜风细雨”的羽毛纹。
咦,刀镡附近还有行小字,“青梅煮酒桃红上,斜风细雨留咏春。丁未羊年,留赠师弟厚培,乾云。”
看见老爹那熟悉的行楷,刘玄舒愣住了:砸场子砸到自家人头上了。
刘玄舒迅速地开动脑筋,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刘玄舒双手将八斩刀递回去,抱拳施里:“师叔,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真是抱歉,现在有事在身,改天让大哥领着登门致歉。”
说完,刘玄舒拉着许馨逃离了现场。
等到账房后,两人取了行李,迅速地离开了湖广会馆,直奔琉璃厂。
小院里,黎厚培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徒弟,狠狠地瞪了大徒弟一眼:“你怎么不拦着广宁?”
大师兄哭笑:“师父,师弟见了姑娘拔不动腿,还主动挑衅人家,那位也不知道是师姐还是师妹的姑娘,也不是善主,一直借着身边的姑娘撩拨师弟,结果师弟没压住火,之后,就成您见的这样了。”
黎厚培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该说你们什么好!路上我都反复交代,到了京城小心行事,不得擅自寻衅,遇到挑衅要,你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