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任务,把那个小兔崽子查个底朝天,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真是想得美!”
“得令!”刘玄凌美滋滋地接了任务,然后伸出手,“爹,总得给点活动经费吧?”
流云从怀里掏出一叠大额的英镑,递给刘玄凌:“够了吧?”
“爹,”刘玄凌有点懵,当时印的时候还是自己帮的忙,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爹,这是假的!”
“英国人自己也说这是真的,就你毛病多。”流云没理会,“要是你觉着那小子不顺眼,找人揍一顿也成,至于后台,谁怕谁?”
“好吧!”
尽管得了便宜,可刘玄凌的脸上,还是挂着一丝丝的不情愿,至于心里,那早就乐开花了。
没多久,眼睛里血丝萦绕的刘玄英,穿着睡衣将房门打开,看见刘玄凌眼珠子里直冒火,可一想起昨天晚上洗碗的时候,使了阴招,顿时泄了气:“大姐,早!”
流云看了看刘玄英,又看了看刘玄凌,再,联想昨天晚上的鼾声,微笑着吩咐:“老四,抓紧时间吧老六叫起来,大你师兄他儿子今天不是要过来嘛?”
刘玄英来了精神:“那朵奇葩?”
流云颇为得意地笑了笑:“还能有谁!”
刘玄凌凑上前,捏了捏刘玄英婴儿肥的脸蛋:“老四,有什么乐子,分享一下呗?”
刘玄英也没隐瞒,将就昨天刘瑾承一家来家里之后的前前后后都描述了一遍。
听完,刘玄凌看了乐呵呵的老头子一眼,似笑非笑地叹了口气:“真是可惜喽,是大师兄的儿子。”
流云回了一下头,看着幸灾乐祸的姐妹俩,没好气地怼了一句:“真是可惜了,本来有人可以成为国画大师的,可惜了,为了学可以赤身裸体的油画,学了素描,真是可以了,传统的春宫图里的佳作,女人看了也会流鼻血。油画也就那样了,现在不流行写实了,又是印象,又是抽象的。”
刘玄凌蔫了,不过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塌下去的嘴角又扬了起来。
刘玄智从工作室里出来,衣衫整齐,面带忧色,走到流云跟前,将纸条递给流云。
流云看了一眼,还给刘玄智:“给你二哥发电报,让他们小心点吧,可以启动身份掩护,必要时可以动用中立国护照。”
“爹,怎么了?”
刘玄凌实在是有些好奇。
流云叹了口气:“大约一周之前,华共在江西建国了,跟北面类似的称呼。”
刘玄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