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里混过,还没死的,都不是善茬子。”流云笑了笑,“你真的以为,那许胜是老金从外边收的干儿子?”
“难道不是吗?”刘玄恭没能明白其中的玄机。
“再问你审没审出来之前,我说了一句,谢谢钱够再找个儿子养老了,是跟他说,我知道你们的底,之后老太监说我跟溥卫有仇,他是说给许胜听的,让他交代。”流云笑了笑,“之后这货还嘴硬,说明,护院里边还有钉子。”
“爹,那你还……”刘玄恭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板子高高抬起来了,却轻轻地落下了。
“海淀这一块,鱼龙混杂,我卖他个人情,他应该清楚,以后是要还的,”流云笑了笑,“你将来有可能会用到这个人情,人情现卖,来不及的,再说,咱们只是付出了点‘手工艺品’,很划算的。”
刘玄恭点了点头。
“不过,可惜了,许胜倒是个做情报员的好材料,做中介可惜了。”流云叹了口气,“自己收集情报,设局,是个好苗子,可惜了,他应该马上就在京城消逝失了。”
“要不……”刘玄恭一脸奸笑。
“也行,不过……”流云低下头,思考了一阵子,看着跃跃欲试的刘玄恭。“行吧。”
许胜拿着从被子里揪出来的棉絮,蘸着疮药,正往嘴里塞,突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胜子,在没!”
重重的敲门声吓了许胜一跳,差点将手指头咬破皮。许胜没好气地怼了一句:“不在,死了!”
“呦,还长脾气了,你死一个我瞧瞧?”门外传来那熟悉的声音让许胜如坠深渊。
许胜赶紧钻进被窝,漏个屁股在外边,扯过被子盖过屁股,那头脑袋又露出来。见被子不好使,跳下床,刚把屁股钻到床下,门被人一脚给踹开了。
许胜吓得直哆嗦:“爷,您饶命,饶命啊!我家上有老,下有小,全都等着我赚钱养家呢!”
“行了,我还没把你咋地呢!”刘玄恭又好气又好笑。
“真的?”许胜倒爬着往回退,觉着退得差不多了,正想抬头,“咚”一声,脑袋磕在床沿上。
“哎呦!”
许胜捂着脑袋爬着在地上转了个圈,抬头看了一眼,赶紧低下头,往前爬了几步,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爷,您看着办吧!要不您在屁股上踢几脚撒撒气?”
说着,许胜就要扭头。
“行了,跟你说正事儿,”刘玄恭忍住笑意,接着说道,“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