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孝哭笑不得:“您老这手艺,最起码也是大师。”
“可惜你们这些不孝子,没有一个能成器的。”
流云轻轻地叹了口气。
“爹,我的确不是这块料。”
刘玄孝低下了头,找了个挡拆:“不过老九应该还行,最起码字画能拿得出手。”
“扯淡,要不是我说功夫到了炼神全靠修身养性,他估计连笔也不会拿,挂羊头卖狗肉,就是个武痴。”
流云长长地叹了口气。
刘玄孝点了点头,看着眼前两鬓微霜,五十多岁的老头子,长着一副而立之年的面孔,总觉得有些诡异,不过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这么多的弟弟妹妹中间,也没有合适的人来继承您老的衣钵?要不您再收一批弟子?”
“天下太平之后再说吧。”
流云摆了摆手,“现在,松嫩已经失手了,不过张汉卿会哭,九一八的屎盆子扣到了蒋光头头上。那么你说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呢?”
“情报的主攻方向转向日本人,”刘玄孝有些迟疑,“可是卧底的人选?”
“自家的弟弟妹妹你舍得?”流云没好气地给了一个白眼,“让日本人和北苏鹬蚌相争。”
“那前些年苏共的情报就有用处了,”刘玄孝捻了捻下巴上的胡子,然后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双眼瞪的大大的,“老头子你准备扶龙庭了?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