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让窗外的三人都看了过去。
“护士把单子拉开！”
“血压下降了，快电击抢救！”
“充电至一百焦耳！后退！”
“三二一，轰~”
“没有脉搏，充电至两百焦耳继续。”
“三二一，轰~注射肾上腺素！”
“有脉搏么？”
“不”
主刀医生看着肾上腺素注入弗瑞体内，手按在他心脏处看着起搏显示器，可惜，那条线再也没有起伏。
“时间？”
“凌晨一点三分。”
手术室内医生们一眼微微默哀，随后开始记录死亡时间。
窗外的希尔和娜塔莎眼睛已经翻红，他们是特工没错，但他们一样有感情。
即便是娜塔莎猜测这是假象，她的眼泪也一样忍不住流下，这不是演戏，也不需要演戏。
克林顿是拉她离开黑暗的手，弗瑞就是那只手的主人。
华生的出现将她拉出来一些，但复仇者和神盾局依然是她的家，也是她责任所在之地。
这是弗瑞华生出现之前，给予她的一个能够盛放她在黑暗中滋生出来的正义的地方。
算是一种恩情。
史蒂夫低头咬了咬牙，心情沉重的走了出去。
没一会娜塔莎便跟着弗瑞尸体的推车去往了另一个房间。
史蒂夫和站在弗瑞尸体身旁的娜塔莎正沉默的时候，希尔过来打破了宁静：“得把他带走。”
史蒂夫默默点头，希尔则向娜塔莎问道：“弗瑞的情况，华生又办法么。”
娜塔莎红着眼睛微微点头：“有，但必须在最近才行，可是他现在不在地球，他和阿斯加德我都联系不上。
可能等他回来已经来不及了，他们应该知道华生已经离开才动的手。”
娜塔莎眯了眯眼睛，戴着戒指的左手用力握拳，扭头向外走去。
无论如何，那个人既然出来了就一定有必杀的目标，而现在自己完有阻止他的能力！
史蒂夫见她出去连忙跟上：“娜塔莎！”
“史蒂夫，为什么弗瑞会去找你。”
娜塔莎扭头就是一句质问，可史蒂夫却无故的耸起肩膀。
“队长！他们叫你回神盾局。”
“ok，稍等。”
“他们叫你立刻回去。”
史蒂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