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在祖师堂里头接受的那些记忆,不免升起愤然心绪,连带语气都有些变化。
“我再问你,封师兄,你是剑宗的人,你难道就不练内功嘛?我岳师兄是气宗的人,诸位弟子也是,可有谁只练内功不练剑法呢?”李昂面色一红,却不慎牵动伤势,但是此刻顾不得许多,大喊道。
“只要是为了华山派,练什么功又有什么区别,我们是华山派,不是华山剑派,也不是华山气派,大家本是一家人才是啊!”
说着话,不觉间动用了真气,那一股《莲花观想》所成的玄妙真气,已经伴着声音穿出,恍惚间似是当头棒喝敲在封不平的灵台。
封不平忆及他小时候在华山之中习武,没有气剑之争,大家和睦相处,师兄弟亲如一家,那是何等快意,直到气剑之争爆发,同门相残,仇恨越结越大,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也恨上了同门,此刻往昔记忆涌起,当即落下泪来泣不成声。
李昂则因为又动用了一口真气,嘴角溢出鲜血,但见封不平等人这般,心中大感欣慰。
“师兄,以后把这块匾额换掉吧!”李昂擦了擦嘴角的血,望着头顶那一块“以气御剑”的匾额,轻轻说着。
岳不群点头道:“换个什么?”
李昂微笑道:“剑气冲霄!”
“平之,你没事吧!”见剑宗等人归心,李昂松了一口气,回身瞧着林平之。
只见林平之满脸兴奋的望着自己,脸上还带着几许红晕。
林平之道:“还好师傅你回来的及时,那些嵩山的人,还有这些不肯露面的无胆匪类,都是土鸡瓦狗,师傅您一出手,管教他们落荒而逃!”
李昂面色却有些复杂,不知该如何开口。
林平之只当是自己师傅伤势未愈,自顾自道:“刚刚他们还说什么,您暗害了我福威镖局,屠了我一家上下七十三口,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李昂闻言面色一黯,张了张嘴,低声道:“平之我............”
“师傅,怎么了?您一定是伤还没好吧,想必您是累了,要不您去歇会?”林平之似是心有所感,眼中居然带着莫名的恐怖。
李昂长叹一声道:“平之,这事..........也不全假!”
说话间,李昂垂下了头,不愿直视林平之的眼眸。
林平之一怔,磕磕绊绊道:“师....傅,您,您在说什么呀?”
李昂心中不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