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老者哼了一声。
陆谦玉听出来了,白子老者说他被野驴子打搅,这是说自己呢,心里却不在意,暗忖道:“又不知道是什么世外高人,到这里隐居,真想不到,普天之下,江湖之上,到处都有能人。”
两位老者,无论神态,举止,还是底气,皆证明他们两人,非同小可,并不是乡野村夫,反而是大高手。
围绕着胜负悔棋问题,两人争执不休,看似关系十分密切,一个很不高兴,一个一脸的不屑,陆谦玉守在一边,缓缓说道:“两位老人家,晚辈打从这里经过,人困马乏,实在是走不动了,想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不知道可有地方?”
争执声渐渐熄火,白子老者乜斜一眼,挤出几个字来,“哪里来的娃子,长得倒是俊俏,如此拚命的赶路,是何道理啊?”
陆谦玉回答道:“老人家,我们从南边来,到北方去,路上遇到一伙强盗,给抢走了宝贝东西,特地是要追回来的。”
“哦,原来如此。”白子老者,站起身,弹了弹灰尘,又说道:“那是什么样的强盗,盗走了你们什么东西?”
陆谦玉支吾,许来风抢道:“老头儿,我们问你这村子里有无休息的地方,或者是酒馆,让咱们吃喝完毕,这就启程了,你告诉我们就是了,然后下棋去,你若不说,我们可以自己去找,何必费事,问来问去,安的是什么居心?”许来风在边上听了一会儿,两个人只顾下棋,对陆谦玉瞥眼不见,早就心生怒气,这会儿爆发了出来,倒是符合他的性格。
言讫,眨眼,白子老者苦笑一声,说道:“哪里来的娃娃,这么不懂规矩,见了我们,非但不下跪,还要耍横几句,真乃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也,怎么多年,难道说咱们哥俩的名气,已经在江湖上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么?”
黑子老者点点头,作出表态,一动不动,表情安详的看着陆谦玉,笑得很淡,软软绵绵,在陆谦玉眼中,仿佛藏着刀剑,陆谦玉暗叫不好,心想“这俩果然都是高手,切不可无礼,多生事端。”
许来风还要再说,陆谦玉将他制止,说道:“两位来前辈,对不住了,我这朋友,脾气暴躁,呦呵怠慢之处,还请见谅,见谅,我们实在是赶了太久的路,难免心浮气躁,两位老前辈,大人有大量,宽宥我们冒失了,抹药跟我们两个晚辈一般见识。”说完,拜一拜。
“这还差不多了,小子,是个可塑之才,还明白尊重我们这些老鬼呢,那就好,我给你个面子,请你下上几盘,如何”白子老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