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伤痛之后,霜月好像抽芽的细柳,焕发了新的生机,这一点在陆谦玉看来,大有不同,困惑不已,等待薄雾散去,山景一新,雨后清晨,更显瑰丽,草木新绿,天空蔚蓝,风轻云淡,众人送别邱凌云最后一程,前往海边码头,用昨天雇来的车拉着,霜月前面扶棺走在前面,马蹄嘚嘚,码头昂首,棺椁肃穆,众人表情威严,修罗王骑一匹黑马,心中有事,缄默不语,陆谦玉等人随行,来到码头,送上大船,陆谦玉与船夫嘱咐了几句,付了金子,棺椁放好,追魂十二和修罗王登船,相互招呼,告辞而别,陆谦玉驻足码头许久,直至大船驶去,不见影踪,才会到大丰城小店安歇,终是一夜无眠,陆谦玉等人无不困乏,几人无话,吃了一点东西,填报肚皮,匆匆睡去,这一觉,就到了下午,陆谦玉仍在梦游三生,便听到有人狠狠凿门,他翻身下床,一看窗外,夕阳已沉,火烧天边,便问道:“谁。”
许来风的声音传来,焦急万分,说道:“是我,是我,快点开门,大事不妙了。”
陆谦玉听的心里咯噔一下,开门后,许来风满脸愁容,焦急说道:“陆兄,大事不好,霜月他不见了,我一觉醒来,发现已经是中午了,下到饭厅里,打算吃些东西,经过他的门前,好奇问她要不要一起,岂料,门一敲就好了,我还纳闷,她一个女子,睡觉的时候怎么不关门呢,就喊着她的名字,进去一看,哪有一个人,床都是凉的,我就判断,她早就离开了,应该去找郭孙雄去了吧,他这个女子,也太沉不住气,一个人过去,又顶什么用,把不自己的性命丢掉,她不甘心,你说这怎么才好?”
陆谦玉听完,判断许来风说的不差,回忆霜月种种怪异的表现,定是去单独去追郭孙雄去了,因为陆谦玉坚持要在这里等待林杏等人到来,人多好方便行事,估计还要等上一天不可,霜月等待不及,先行走了,陆谦玉坐下来,呷了一口水,反倒表现得不慌不忙。
许来风见了,诧异道:“我说陆兄,你不想想办法把霜月追过来,怎么不紧不慢的喝茶,少喝一口,不会死的,但是我们若是追不回她,岂不是让她断送了性命?”
陆谦玉摸摸肚子,睡了一整天,这会儿饿了,便说:“许兄,你还没有吃东西吧,走吧,咱们一起吃些东西去,其他人,也该醒了,叫上一起,吃了东西,看看这大丰城之中有什么名胜古迹,我们趁着闲暇,也好游玩一番,不然等林兄等人到了,咱们可就无暇顾忌取乐了。”
许来风不懂陆谦玉为何如此沉得住气,说道:“这会儿,我那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