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玉等人辞别袁刚,往恶鬼镇而去,得袁刚赠言,如此说道:“恶鬼镇遍地势力,均属于书生陶贤之手,势力庞大,错中复杂,不可小觑轻视与他,到了那边,一切还望小心。”
陆谦玉谢过,行了半日,路上只见遍地都是强人,草木不生,碎石铺地,飞鸟不见,猛兽不到,途中遭遇两起凶杀命案,均是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死者惨状,不忍直视,胜者受伤,也不忍看,陆谦玉不予理会,从容而过,等到了恶鬼镇,远见城郭呈现犬牙形状,由巨石垒起,黑烟徐徐,大门开着,有人在城门之下,围了一圈,至少也有数百,城门下,一支旗杆,没有旗帜,却刮着一个裸替尸首,苍蝇乱飞,不见容貌,队伍里面,胡雪、温如是、宁儿三人见这人死的太惨,不仅死了,还要挂起来示众,于心不忍,侧头不看,许来风,林杏等人却好奇,走进了观瞧,就听人群中说道:“这死的太惨了,双眼被挖,四肢被断,满嘴的牙齿全都碎了!”
“是啊,这女人夜探陶贤的府院,哪能得了好去?”
“别说,陶贤把他挂在这里,就是引他的合伙出来,咱们瞧热闹就是。”
林杏问道:“几位老哥,这死的究竟是何人?”
这几个人,剑眉虎目,衣着褴褛,见到了林杏,说道:“你问这么多干什么,我可劝你,少说话,你可知道,惹恼了陶贤,就是这个下场?”说完,灰溜溜的闪了。
许来风嘿了一声,说道:“陶贤有什么了不起的,就是个地头蛇,瞧你们吓得。”说完,挤进人堆,抬头看那个尸体,只见他,肤色苍白,折折皱皱,是个老人,头发披着,看不到脸,正当这时,不知从哪里吹来了一股邪风,好似冥冥之中,是这尸体故意让许来风看见自己的面目,风吹开了头发,许来风看了一眼,惊得倒退了几步,叫道:“我的妈呀。”
林杏过去,问道:“出了何事?大惊小怪。”
许来风指了指尸体,怒从心起,骂道:“狗日的陶贤,老子跟他没完,不杀了他,誓不为人,你看看这死的是谁。”
林杏一看,竟然也是惊得倒退了两步,旗杆上,悬挂的,不是别人,乃是昨日辞别陆谦玉,孤身到恶鬼镇打探情报的公鸡婆婆,此刻,她已气绝,尸体冰冷,双眼空洞,浑身是血,林杏马上出来报告,把陆谦玉引过去看,陆谦玉听到这个消息,大脑一片空白,忽然似有一口鲜血闷在了胸口,吐不出来,他缓缓来到旗杆下,踩了一个人的脚,那人刚要破口大骂,给陆谦玉用剑气一下穿破喉咙刺死,在场众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