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放下手中的兵器,坐船给我离开这里,否则,等我攻入飞鱼寨,遍地尸体,一个不留。”
那人吓了一跳,他的确是不知道陆谦玉是谁,但人群中并非都是鼠目寸光之辈,有人听过陆谦玉的名字,就在他的耳边说了,这人知道陆谦玉离开,来者不善,不可等闲视之,就想拖延一阵子,派人去寨子里面告知坤江,等坤江下一步的指示,怎料,陆谦玉脾气急躁,一言不合就要毁船动手,这人一时拿不定主意,说道:“慢着,慢着,你们到这来,是找我们坤江老大的,还是来找麻烦的?”
许来风道:“你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吧,可见是哥飞鱼寨的无名小卒,这里没有你说话得分,一柱香的时间,留在这里的只有死路一条!”
林杏在船头上点燃了一炷香,风吹着烟,燃烧得很快,飞鱼寨的人不知道陆谦玉等人是什么来路,个个都是亡命之徒,那能被陆谦玉所吓,一个逃走的都没有,以前也出现在这种事情,江湖中的人,来了一波又一波,都给飞鱼寨料理了,他们心想着陆谦玉也不过与此,又能强到那里去,于是轻视陆谦玉,这可犯了大错了。
陆谦玉站在船头一动不动,岿然如山,一手握着孤寒,一手拿着洛英,后方几人,全都站好,只等坤江出来,其时,水上起风了,碧波荡漾,小船在水上漂当,飞鱼寨的人,一个个跃跃欲试,只等一声令下,就要攻入陆谦玉所在的大船,忽然间,飞鱼寨中,大鼓声声,十多个响之后,从大门内,驶赖一艘船,船比别的要打一圈,上面沾着一队人,约有三十几个,船头放着一张椅子,坐着一个人,个子不高,身体单薄,穿着一件蓝色的大褂,下巴上有一圈小胡子,手正捋顺着胡子,笑眯眯的模样,这人见到了陆谦玉说道:“陆公子,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怎么到我来飞鱼寨来了,我坤江可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那就先说一声对不起了,正所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我已经在水寨之中准备好了美味佳肴,好酒陈酿,不如我们边说边聊,各位公子,觉得意下如何?”
许来风道:“原来你就是坤江,看样子可不像啊,我们来这里,可不是我了喝酒吃肉的,你乖乖的投降,将队伍解散了,或许小爷高兴了,可以放你一马,不然的话,今天就用你的脑袋当下酒菜,地方就选在你们的飞鱼寨。”
许来风这一句话说的好不无礼,坤江却好像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道:“许公子,你可太会开玩笑了,我坤江的脑袋可不好吃,里面都是脏东西,许公子若是想用我的脑袋当下酒菜,那可是选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