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玉心中有点意思,要收了白老虎这个人,一来他不想因此小事而杀害白老虎,多造杀戮,他不是个罪大恶极之人,反而还有一种人性与洒脱,是个真性情的汉子;二来,白老虎这个人,脾气倔强,少有管教,做事不拘一格,是个莽撞的汉子,若是放了他走,难免再生事端,何不如放在自己身边,当个帮手,武功高强,日后多有用处。所以,陆谦玉这才苦口婆心的劝导他洗心革面,怎奈何,这个白老虎是个天生不怕死的主儿,是油盐不进,一心要死,陆谦玉需要另寻他法。
许来风很没耐心烦,见白老虎‘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般,便寻思着,“等我吓你一吓,看你怕死不怕。”想到这里,手中白纸扇往白老虎的脑袋瓜子上面打落,陆谦玉见了,大呼“住手。”为时已晚,出手制止,也无可能,就在紧要关头,忽然听到船夫钱说道“公子,手下留情!”
许来风万万没有想到,船夫居然求情,愣道:“你说什么?”
船夫钱,原名钱诺,此时说道:“许公子,且留下他一条性命,此人武功不错,是条汉子,只是痴迷于欣妍小姐的美貌,深陷不能自拔,古往今来,多少英雄,都能难过此关,何况是他?”
林杏道:“此话说得有理,香车宝马,美女英雄,自古便是如此,不如将他放了。”
陆谦玉摇头道:“放他何难,怎能保证,日后他在也不来打扰欣妍姑娘,我看不如留在我们身边,当个使唤,我这就问他的意思。”将白老虎提到一边,问道:“白老虎,如今你冲撞欣妍姑娘,人家怒在心头,不想留你性命,亏得我好言相劝,才让你保全,此后,你要跟在我的身边,听我命令,当我使唤,等待你心性变了,不在恃强凌弱,我便放你自由,你以为如何?”
白老虎斜睨陆谦玉一眼,哼道:“你先放了我再说。”
陆谦玉道:“解你穴道又能如何,不怕你逃了去。”说完,在他的左右双肩个点以下,小腹处有点一下,解开了穴道,只见白老虎活动筋骨,突然俯身,对陆谦玉抱拳行礼。
“陆公子,我白老虎曾是三合派的大弟子,早些年,因为喝醉了酒,被人陷害,误闯了师娘的闺房中去,给师傅轰赶了出来,至此流落江湖好些年,如今我师傅已经死了,师娘也给当年陷害我的二师弟抢占了去,我发誓要为当年之事报仇,如今在这里遇到陆公子,实乃是平生快事一件,我愿意与你鞍前马后,不过,这一切须得在我报仇之后才行,不知陆公子如何决断。”
陆谦玉听后,怒道:“你二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