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匣子不知丢失在哪里,衣服破了,头发凌乱,甚是狼狈,陆谦玉问道:“林兄,你是怎么搞的,其他人呢?”
原来,林杏等人与陆谦玉分开之后,继续沿着山路走,途经几处战场,林杏上前查看,不见一人生还,正当此间,斜地里突然杀出一队人来,没有三百,也有二百,皆是黑衣蒙面,太刀弩箭,先一轮射击,众人找石头掩护,无一人受伤,其后短兵相接,敌人个个都是好手,并非普通走卒,站了一会儿,只是杀了二十人不到,众人被分割包围,眼见左支右绌,就要全军覆没,众人之好分散突围,林杏一个人,遭到数人围攻,一路追来,边打边走,不巧,给陆谦玉碰到了,救下了林杏。
听了林杏的话,陆谦玉判断,这些人就是冲着自己来的,二百多个好手,定然是魔炎教派的精锐了,他们如此大动干戈,只怕山上危险,于是不管其他兄弟的死活,两他们各个都是高手,即便遭遇围攻,也不会命丧敌手,总有办法逃的出去,尤其是武痴,谁能挡他?许来风颇有诡计,一旦用了,周旋十几个魔教死士,不在话下。
陆谦玉与林杏说道:“魔炎教派不惜余力,阻挡我们上山,只怕山上更难,我们速速去增援。”
俩人意见,不谋而合,同上山去,途中经过一处战场,距离云顶洞不足十里,但见这里,鲜血飘红,尸体尚有余温,应该是刚刚打完不久,林杏上前寻觅,听得一声咳嗽,寻声找去,只见两居尸体之下,压着一个年轻汉子,他一身江湖人打扮,伤的不轻,林杏掏出怀中药丸,喂了下去,喊陆谦玉过来,陆谦玉到了,看着人命不久矣,心想:“这里究竟发生了何事,魔炎教派有多少人,我们可不能凭借着一腔热血,匆忙山上,须得问个清楚不可。”于是,陆谦玉问道:“这位小哥,我是陆谦玉,你是哪位,这里发生了何事,与你们交战的可是魔炎教派的人?”
汉子处于须弥之间,说话有气无力,若不是吃了林杏的药丸,稍有回阳转生,只怕早已死去,他断断续续的说道:“云顶···云顶三十六洞的···事情一了···我们···我们觉得留在这里无趣,就打算下山喝···喝酒去!与我们一起走的人···人很多,又五六百人,岂料···我们走到了这里,听得喊杀声,不注意之下,糟了箭矢飞蝗的打击···五百多人,瞬间就少了···少了一半,接着,山路两侧···冲出数百人来···我们抵抗了子一阵···只见对方越来越多,我们给困住了···所有···人,全都战死了,我受了伤,就倒在地上装死,战···战斗结束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