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少照顾我,我彦成玦谢过了。”
左林微微一愣,心道:“你老小子要干什么。”说道:“陈年旧事,提它作甚?”说着,脸上不禁一阵脸红,回想起来,在彦成玦刚上山的时候,还只有不到十岁,而左林大了他五岁,十五岁已经是一个风姿卓越的少年了,可左林玩心重,经常欺负这个小师弟,比如说,在彦成玦洗脸的时候,他们先把热水用光了,在晚上,偷偷的放一只蟾蜍在彦成玦的布鞋里面,或者彦成玦如厕的时候,将他的手纸偷掉,彦成玦所谓的照顾,指的就是这些了,实在是让左林脸上无光,但那都是开的小小的玩笑,少年心性,不置可否,用不着当真的。
左林好整以暇,说道:“师弟,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可以说是,在一起长大的,看见你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我当师兄的真实在心里感到欣慰,可是今天咱们实事论事,这不关系我们师兄弟之间的感情,掌门一事,事关大局,关系我们东丘派一脉今后的发展,我们都是师兄,可不能让手下这些师弟们,到处乱来,你说呢?”
左林表面上一片和气,说的头头是道,脸上带着微笑,但在彦成玦的眼里,这样的微笑之中,流露出的杀机,直扑他的面门,彦成玦笑道:“那是自然的,师兄说的极是,选举掌门,那是后话,眼前的事情,还需要师兄表个态,我们该如何行动?”
左林道:“话我已经说在前面了,魔炎教派在暗,而我们在明处,这么打下去,吃亏的只能是我们,我看不如,我们撤出去休整,你看看,我们东丘派的弟子,连番作战,疲惫不堪,即便我们遇到了魔炎教派的人,也打他们不过···”左林以商量的口吻说着,彦成玦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左林师兄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你还是要退,但我就不一样了,我要进,你要知道,这里不止我们东丘派一家在战斗,武林盟的主力已经到了,各大门派,全都在跟魔炎教派周旋,我们若是这个时候退了,会被人家指着我们脊梁骨骂的,说什么东丘派都是一群胆小鬼,临
阵退缩,那我们东丘派的弟子,以后行走江湖,可就比别人矮了一截,如何在江湖上立足,武林盟中,岂能还有我东丘派一席之地?”
彦成玦为了说服左林,可谓是下足了功夫,苦口婆心,说尽了好话,可是左林,似乎无动于衷,依然我行我素,说道:“彦成玦师弟,仅是不同往日了,若是咱们师傅健在的时候,我们东丘派不战而逃,江湖上也许会说我们贪生怕死,枉顾大门大派的风姿,可是现在,师傅已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