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叫屈。
“你的被窝还冒着热气呢!”
“……那是李能刚刚在放屁!”
毛绒熊一脸震惊的看着小女巫,双爪不由自主摸到了自己屁股上——它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放屁的功能!
……
……
贝塔镇北区,蛊雕街。
樱花酒馆二楼。
早上两人一同出门,归来时,只剩下科尔玛一人的身影。这位新晋大巫师走过樱花盛开的院子,登上狭窄陡峭的楼梯,推开吱呀作响的门扉,一路上丝毫没有停顿。
她很累,从里到外都很累,但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
她也没有像黄花狸吩咐的那样,寻找一处精舍稳固自己的境界。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樱花酒馆儿二楼的大厅中,零零散散坐着十多位‘基尼小屋’俱乐部的成员——这些都是资质低劣,无望进入第一大学,只能在类似‘基尼小屋’这种私人俱乐部里学习一点魔法知识的年轻戏法师们。
女巫的进门,引得年轻戏法师们频频回首与注意。不仅仅因为她是基尼小屋的主人,更主要的因素在于女巫今天的妆扮与平日大相径庭。银白色的长发取代了平日的棕黑色长发,额头中央的神秘符号,以及她略显朦胧的身影,都令这些戏法师们侧目。
只不过碍于往日女巫的威严,年轻戏法师们只敢坐在座位上,等候授课开始。没人敢于冒着触怒基尼小屋主人的风险,做出任何轻佻的举动。
往常周末,科尔玛放假,是这些年轻戏法师们最高兴的时候。因为这意味着俱乐部的主人有时间能耐心教导他们一些复杂的魔法技巧。对于这些前途注定黑暗的年轻人来说,即便多学会一种草药的搭配或者处理方式,也是一个巨大的收获。
大厅一侧的吧台后,一个青灰色的花盆摆在台子上,一位穿着灰色长袍的女巫正举着玻璃杯,小心翼翼的给花盆里浇水。
花盆中,几朵喇叭花有气无力的仰着脖子,花中传来沙哑的歌声:
“……因为不安而频频回首,
无知的索求,
羞耻于求救,
不知疲倦的翻越,
每一座山丘……”
科尔玛有些出神的听着这首歌,浇花的女巫向她打了好几声招呼,她都没有听见。
“会长。”
“店长!”
“科尔玛大姐头?!”
“什么?”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