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京家的事情已经处理妥当,昨天传来京家老爷子病危的通知,京家兄弟昨晚先赶回了a市。”陈京山道。
翟渊宁嗯了一声,他声音尽可能压低,就怕吵醒他媳妇,得了这消息,翟渊宁心情更好了,不过想到他媳妇正睡在卧室大床上,翟渊宁心里有些等不及,同陈京山长话短说后,便挂了电话。
翟渊宁走进去,见他媳妇闭眼睡在床上,顿时心软的一塌糊涂,冷硬的面孔渐渐柔和,心里强压下激动和欣喜,想到他媳妇之前还生他的气不理会他到如今他媳妇从昨晚到今天一早耐心照顾他,对他而言仿佛如一个梦境,让他心里有几分不敢相信。
翟渊宁掀开被子小心翼翼上床,把人紧紧抱在怀里,眼底没有一丝睡意,也不敢睡,他生怕他一睡,这些所有都是镜花水月。
翟渊宁眸光灼热落在他媳妇脸上,眼睛也舍不得眨怎么瞧怎么看不过瘾。
他觉得他媳妇又好看许多,心里再一次十分庆幸自己及早把人娶回家。
翟渊宁眸光紧紧情不自禁落在他媳妇粉嫩的唇上,喉结滚动,刚才亲的不过瘾,这会儿他倒是想亲,又怕自己失控把人吵醒,只好强压下心里的渴望,老老实实抱着人,不过没过一会儿翟渊宁到底还是没忍住。
殷七睡的迷迷糊糊,刚开始还隐约能听到模糊断断续续的声音,只是没过一会儿整个人像是被人紧紧抱住,她太困,不过这一觉睡的她并不舒服,迷蒙中,她总感觉身边有一股灼热的视线盯着她看,还有嘴唇上总时不时有什么柔软的物体舔着她不放。
殷七眉头微蹙。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傍晚六点半,殷七愣愣瞧了眼墙上的时钟,而后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她没忘了今天是老爷子的寿辰,刚想立即起身,不过一只大手牢牢横贯在她腰上,没等她掰开男人的手,一道低沉可怜兮兮的声音响起:“媳妇,我难受!”
殷七没计较自己怎么在床上睡着,见男人面色确实还有几分苍白,她打算拿个温度计给对方量,就见男人脑袋巴巴凑上来了,一副要她用手摸他的额头,殷七抽了抽嘴角,只好伸手摸摸男人的额头,她摸不大出来温度,干脆拿旁边温度计让他自己量。
翟渊宁没接,见他媳妇掰开他的手要下床,乘机得寸进尺翻身压在她身上,脑袋埋在她肩窝:“媳妇,我难受!”
殷七突然猝不及防被男人压在身下,没准备,差点没压岔气,要不是看这男人是病人,她抬脚想踹人下去,感受到脖颈处有什么在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