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又道:“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那,上次咱俩交杯酒都喝过了,我今夜只不过在这里留宿一晚,又不是真要做什么,有什么好怕的!”
诗诗听得脸颊潮红,想起上次自己为了勾引他,居然都跟他喝了三杯夫妻酒,不由轻呸了一口。
诗诗的屋子只有小小的两间,一间是大堂,旁边就是她的卧室,占地面积很小很小。
夜晚,唐风就睡在大堂内,身上铺盖着诗诗拿过来的被褥,虽然粗糙,可却透着一股幽香。两人中间隔了一道墙,可直线距离也仅有两丈,而且,诗诗的房间是没有房门的,只有一道垂下的帘子,彼此甚至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过了很久,两人谁也没睡着。也不知道是谁先开了个口,居然聊天聊到大半夜,诗诗那辛酸的往事也让唐风一阵唏嘘不已,不过诗诗的媚术来历也让唐风疑惑万分,她脸上那道疤痕,也是自从媚术出现之后突然有的,随着年纪的增长疤痕越来越大,不过诗诗说她已经找到了将疤痕消除的方法。爱美之心是女人的权利,就连诗诗也不能例外。
是夜,远在千里之外的菊花堂宗门,突然闯进来一个男人,这男人看上不过三十岁左右,将一杆长枪扛在肩膀上,威风凛凛,气势绝伦,身上穿着一件滴翠大氅,夜风徐徐,大氅随风舞动。
他的长枪,长一丈两尺左右,枪头为镏金虎头形,虎口吞刃,在月光的照射下散发着冰冷的寒光。
菊花堂的守卫根本无法靠近他的身侧,就被一股无形的气流给远远地弹开。
他没有任何杀伤性的动作,身上也没有任何气势,就仿佛只是一个没修炼过的普通人而已。可是他的眼神是冰冷的,是高高在上的,犹如睥睨天下的雄鹰,他的嘴角挂着一抹讥讽的微笑,没人敢阻拦他。
他一步步地从菊花堂的正门往内走去,每走出一步,坚硬的青石板上都会留下一个清晰的脚印。
远远望去,就仿佛他踏在柔软的雪面上行走一般。
那些守卫的骚动很快就惊动子无数人,他们将这个男人团团包围着,跟随着他前进的步伐慢慢推进。
一直走到菊花堂内一座大殿前,这个男人才停下了脚步,将肩膀上一直抗着的长枪往地面上轻轻一放。
“轰”地一声巨响,犹如万斤巨石突然落下,枪尾和地面触碰的位置顿时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声响,以那一点为中心,无数裂纹迅速朝四周扩散开去。
一阵抽气的声音响起,这些菊花堂的弟子颤栗了起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