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认为那是和他有血脉关系的人,出了事,或多或少都会不舒服,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可蒋长扬的情绪会这样低落,一定是还有其他的原因,多半,还是为了官场上的事情。
蒋长扬揉了揉她的头发,绽放出一个笑脸:“说得是。总得继续过日子,而且要过好。这件事暂时别和云清说,过些日子又再看。”
牡丹道:“我知道。”蒋云清和蒋长义的感情好,即便是知道了蒋长义做下的那些事情后,她口里虽然不说,但心里仍然是牵挂着蒋长义的安危,念着蒋长义对她的好。和她说了也不过就是让她伤心而已,何必呢?
第二日蒋长扬照例早早起身,打了一趟拳,刚擦了身子还没穿好衣裳,留在法寿寺伺候蒋重的小厮就在外头侯见了,而且急得很,片刻都等不得。蒋长扬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急匆匆地去了,片刻后使人来同牡丹讲,他必须得马上去一趟法寿寺。
林妈妈低声抱怨:“据说是刚开了坊门就冲了出来的,也不知道又是出了什么事?这清修了也三天两头的闹腾,不让人清净。也不知修的什么禅。”
牡丹道:“怕是病了。”蒋重本来接连遭受打击,心绪就已经和常时不同,昨日听说了蒋长义的事情,只怕不会好受。年纪大了,心情不好,突然病了也是有的。
但中午时分,仍不见蒋长扬回来,倒是袁十九的妻子容氏抱着女儿贵娘,亲自送了四套自家做的小衣裳并一盒子也是出自自家手里的糕点过来。见着了牡丹,笑得眉眼弯弯地道:“两个孩子快满月了,晓得做不成满月宴,也没什么可送的,就送点自家做的东西来。”
牡丹忙命人接了,逗了袁家贵娘一回,陪同她们母女看过正儿和贤儿,就命乳娘把孩子抱下去逗弄,她二人喝茶聊天。
容氏见左右无人,低声道:“我家十九郎让我来传句话,三公子的事情莫要管了,且由得官府去查即可,别插手,仔细别上了当。”又在牡丹耳边几不可闻地说了几句话。
这甩不脱的牛屎绿苍蝇牡丹微微眯了眼,起身行礼道谢:“我替大郎谢过袁先生。”
容氏道:“谢什么?这般客气就见外了。你可曾见过十九郎谢过你们?”
牡丹想到袁十九的别扭样,哈哈笑起来:“贵娘可千万别学了他那脾气去。”
容氏也笑:“我时刻警惕着的,女儿家要是生了那脾气,可不要嫁人了。”却也不久留,用了一瓯茶汤后便告辞离去。
牡丹便叫恕儿:“去外院看看,今日跟着主君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