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吕家父子想不到,就是牡丹也想不到曹万荣竟然掌握了,曾经她以为她是独一份。如今看来却是个个都身怀绝技,没有省油的灯。
随着彩绸纷纷落地,空地上的花越来越少。很快就到了牡丹,当唱出何惟芳三个字的时候,许多人都打起精神来。曹万荣有些不安又有些期待,吕醇一如既往的笃定,胸有成竹。景王是饶有兴致,刘畅是面无表情,吕方则是微微带笑。那几个和尚与文人却是好奇或不屑。
牡丹将众人的神色看在眼里,先前的紧张不安在突然之间全都消失干净。她挺直腰背,含笑看着自己的四株花被一一掀去红绸,将真容露在众人面前。全场鸦雀无声,随即又如蚊蝇一般嗡嗡起来。景王肃了神色,目光如电,看向站在牡丹身边的李花匠,李花匠轻轻摇了摇头。
景王一言不发,站起身来,直接走到那几株花前细细看了一回,笑道:“赵粉、白玉、洛阳红、二乔,大金粉、似荷莲、红莲、黄花魁,花型不同,花期相近,花色艳丽协调,接头部位适宜,心思巧妙,技艺已达化境。其实比先前那株三色什样锦要好得多。姚黄、豆绿,看着没甚取巧之处,其实大巧若拙。花形丰满硕大平时若是悉心照料倒也做得,难得的是晚花早开,还开得这般整齐划一。”
景王又暗暗数了一回,注意到姚黄、豆绿都是二十七朵,三九之数,便别有用意地看了方伯辉与蒋长扬一眼。那二人却全都同时做出一副茫然的样子来,那表情竟然似从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一般。景王无奈地微微摇了摇头,道:“都留下待选。”
牡丹笑眯眯地踏着万种目光,稳稳走到曹万荣身边坐下。曹万荣目光阴鸷无比,半是含酸,半是挑拨地道:“何娘子,你真是女中豪杰,令我辈男儿汗颜。看来今**非夺魁不可了。”
“曹园主你过谦了,你那盆火炼金丹实在是让人想不到,晚花早开,还一次开了这么多,实在是难得。说不得也是非夺魁不可。”牡丹淡淡地回敬了曹万荣一句,顺便扫了吕醇一眼,但见吕醇的眉毛微微皱了皱,平视前方,好似一派的淡然,唯有平放在膝盖上的一双手有些不安地动了动。
曹万荣虚伪地哈哈了两声,道:“论到催花技术,还是何娘子你略胜一筹,我费尽心力只催出一株火炼金丹,你出手却是两株两个品种,一为中花,一为晚花,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更不要说那两株什样锦,当真是如同景王殿下所说的,技艺已达化境。此番若是夺魁,天下盛名我辈男儿,从此要屈居你之下了”他这话一出,周围好些人都看向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