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为了让我高兴,但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这种行为让人瞧不起。若是不改,今后只怕我这里是留不得你的。”
阿桃咬住嘴唇:“那以后奴婢再不说人坏话了,专拣好的说”
牡丹叹了口气,叫过雨荷:“你教教她做人的道理再教教她什么话该怎么说。”
雨荷微微一笑,老鹰抓小鸡似地提着阿桃的衣领,将她拎到一旁开训。
待到牡丹赶到大厨房时,闹剧已经收场,肖里正与周八娘二人正准备过来找她。肖里正撅着胡子,铁青着脸,嘴里骂骂咧咧的,周八娘却是满脸的不在乎。
牡丹忙上前与二人打招呼:“肖伯伯这是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
肖里正一眼看到牡丹,忙奔过去气哼哼地道:“我不是你伯伯,当不起,别乱喊。你害死我了早知道你不安好心,我就该无论如何也不要答应这蠢婆娘”
周八娘满不在乎地上前拦住他,对着牡丹笑道:“小娘子,咱们寻个好说话的地方说话。”
牡丹便引他二人往屋里去,另寻了间僻静的屋子,请二人坐下后,小心地问周八娘:“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说我害死人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周八娘淡淡一笑:“不就是你们前脚刚走,宁王府庄子里的奴才们后脚就去寻他么?我想着反正这人只能做一回证啊,他自己去得晚了能怪得谁?白纸黑字落在那里呢,难道还能改过来?便没去找咱们的肖里正,给他倒了杯茶就来干活儿啦。”
肖里正气得发抖:“你可知道那是什么人?王府圣上的儿子你惹得起吗?”又瞪着牡丹,“你惹得起吗?”
牡丹正要开口,周八娘便横了肖里正一眼:“你这人可真是笨得屙牛屎老娘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你却不懂得推脱,怨得谁?”
肖里正道:“我推脱了啊,我说了,他们来晚了,我已经写了那东西了,断不可能改过来,叫他们来找何家就是了,可是他不肯饶我啊,说我故意和他们作对,问我是不是不想做这个里正了,当头就给我一巴掌,把我牙齿都给打晃了……”
牡丹定睛看过去,果见他的半边脸有些红肿,不由很是抱歉:“实在是对不住,但事到如今,还是只有请您往我身上推了,医药费也由我来出,权当向您赔罪啦……”
周八娘道:“本来就要往你们身上推的。”见牡丹朝她看过来,坦然自若地道:“你们的目的是要我们替你们作证,我的目的也是既不想做亏心事,也不想夹在中间难为,任人打整,所以咱们算是各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