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是滋味。当下便淡淡地侧身躲开,讽刺道:“别!刘大人可是官身,深受贵人亲睐,我一介商人之妇怎敢受此大礼?莫折了我的寿。”
刘畅岂能听不出她的讽刺之意,硬生生将一口恶气咽下去,陪笑道:“岳母说笑了,小婿有错,正该赔礼道歉。来日方长,还请岳母给小婿改过自新的机会。”边说边朝牡丹身边靠过去,深深一揖:“丹娘,都是为夫不好,还请你原谅为夫则个!我保证,昨天那种事以后再也不会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何牡丹,你真以为你就一定走得了?他还偏不放人了,要耗大家耗!
牡丹惊慌失措地往旁边一让,快步躲到岑夫人身边,紧紧揪住岑夫人的袖子,低头不语。看得岑夫人心疼不已,责怪厌恶地瞪着刘畅,简直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才好。将牡丹牢牢护住,道:“刘大人,我家牡丹胆儿小,您别吓着她,我们家可请不起太医给她治病。”
这假模假样的女人,昨夜的猖狂劲儿到哪里去了?这会儿倒扮上可怜了,刘畅怄得差点没吐血。若是从前,他是真的相信她胆小无能,此刻他却是再也不会上这个当了。什么叫毒妇?这就是毒妇!什么叫狐狸精,这就叫狐狸精!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关键时刻,刘承彩也顾不上什么内宅外院之分,领着何家父子二人急匆匆地赶进来。他可比戚夫人圆滑得多,一见着何家父子就爽快地认了错,不停地陪小心陪笑,咬牙切齿地表示要严惩刘畅,叫他和清华郡主断绝关系,绝不委屈牡丹。态度之诚恳,姿态之低,倒叫何家父子的脾气发作不出来,憋得难受。
戚夫人一看到他,就像见到了救星,委屈地迎上去道:“老爷,你看,亲家母一定要收拾了箱笼把媳妇儿领回家去,说是要和离了呢。我怎么赔小心都不行,你快劝劝她吧!好好一桩婚事,怎能就这样散了?”
岑夫人也冲何家父子喊:“老爷,我们今日若是不来,我们女儿被人活生生打死了都不知道!丹娘身上还有伤痕呢!从昨天到现在,饭都没得一口吃!”边说边靠过去将牡丹三年未圆房的事轻声说了。这种奇耻大辱,没人受得住。
刘承彩此时方知牡丹被刘畅打了,冲过去对着刘畅就是一脚,厉声道:“畜牲!你给我跪下!竟然做下这等没脸没皮的事情,还敢借酒装疯,对自家媳妇儿动上手了!你读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我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又一迭声的叫人拿马鞭来,要亲自教训刘畅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刘畅一言不发,直挺挺地站着,任由他发作。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