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
这话要是被太后听到了，还不得活活的被气死？
可看男人这张没有半点开玩笑的一张脸，红拂衣很难怀疑，他在和自己开玩笑。
这家伙是认真的，绝对是认真的！
“既不愿意留在北冥，那也无需和孤一起回去，你留在这替姬儿查一件事。”
红拂衣：“...”
“左右都是要入赘凤国的，北冥对孤来说，已没什么用处了。”
红拂衣：“....”
“莫无殇，你疯了不成？”
男人闻言，看向他，神色淡然：“有问题？”
呵呵
有问题？
“那个沈月姬究竟有哪里好？值得你挖心挖肺的付出这么多？顾月沁不要了？不喜欢顾月沁了？怎么？这么快就对顾月沁变心了？忘了当初你为了她，都做了什么？”
男人神色不变：“孤看上的女人，自然哪里都好，若是不愿，孤便继续留在凤国陪着她，哪也不去。”
“你！”
“好好好。”
红拂衣气的咬牙切齿，偏偏男人这个没有出息的样，让他没有办法。
他狠狠的碎了一口：“行，我留在凤国。说吧，让我去查什么？”
“华阳宫。”
“娄清柔？你查这个女人做什么？你不是一直以来都不喜欢她？”
“孤让你去查她背后依附的靠山是谁。”
“不就是一群不起眼的江湖人士吗？”
红拂衣冷哼一声：“这有什么可查的？”
“姬儿说，娄清柔曾亲口和她说，她的背后，有一个神秘的蒙面女子在帮她。”
“哦？神秘的蒙面女子？”
这个，红拂衣就真的不知道了。
他只知道娄清柔和众多的江湖人有染，而且那些江湖人隔三差五的源源不断的往这皇宫里头进。
可以说，凤九卿头上的那顶帽子都绿成一片草原，却浑然不觉。
“你方才说，娄清柔背后的神秘女人，是娄清柔亲自和沈月姬说的？”
男人眯起眼，带有怀疑的目光看向莫无殇：“我说，之前娄清柔对沈月姬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可以说连杀了她的心都有了，又怎么可能会告诉她这些？说不定这个娄清柔背地里又在盘算着什么主意。”
“我都能想到的事情，怎么你在这件事上反应这么迟钝？莫无殇，你该不会真的打算让我去查吧？”
答案不置可否，莫无殇淡淡看他：“查。”
红拂衣：“...哪怕知道娄清柔的别有用心，沈月姬让你查，你就去查？”
“是。”
“....”
“你...你真是被那个女人给迷的没救了，要是被太后知道了——”
“太后一直想让孤给她带回去一个儿媳妇，相信见到了姬儿，她会很满意。”
红拂衣：“....”
“行，凤国这边我会多留意，你就先回去吧。”
“我会将纪楚留下来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
“莫无殇你什么意思，不相信人是不是？”
“你没有什么可值得孤相信的。一旦你对姬儿做出什么不敬之举，纪楚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孤。”
红拂衣：“....”
咬牙切齿的狠狠瞪他一眼，红拂衣冷笑数声：“行，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