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他不懂,为什么自己一靠近妈咪,爹地就会生气。
妈咪只要一亲他,爹地就像暴走的恐龙,好几次都差点把他从二楼的窗户给丢出去。
然后理直气壮的把妈咪拉回房间,好久都不出来……
现在……他好像有些明白了。
一种,莫名的占有欲。
就像明知道不合适,他就是喜欢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
对男人而言,这样的占有欲就像爆发的“圈地运动”一样,恨不得把一个人的一切都纳入自己的领域,不许任何人觊觎!
苏凉,是第一个让他有这种欲~望的人。
长指滑过她光洁的领口,空无一物的颈项让祁向阳的眉头轻轻的皱起。
黑眸无声的扬起一丝愠怒,随即,悄无声息的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走到客厅里,提起苏凉掉在入口的包包。
从里面翻出了她湿透的手机,还有……一条断了的项链,项链的中间,还串着一枚精致的戒指。
将戒指项链紧紧的握在掌心,她昨晚失常的一幕幕重新拉回到眼前。
祁向阳站起身,踱步走回房间。
站在床边,凝视着沉沉睡着的人儿好久,才将东西放到了床头柜上,拿起手机出了房门。
走到远离房间的阳台上,拨通了电话。
“我要知道她昨天晚上去了哪里?”
“是。”
挂了电话,祁向阳双臂撑在阳台的防护栏上,眺望着远处的风景。
不远处的公园已经开始出现晨练的人影,地上被打落一地的落叶,昭示着昨晚那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带来的灾难。
一如她的反常,突如其来。
“嗡嗡——”
手机很快就响了起来,祁向阳妖冶的眸光一敛,按下了接听键。
“少主,昨天离开商业大厦之后,苏小姐坐了一辆计程车回苏家,可是在半路下车了,有人看见她进了一家废弃的工厂,可是却没有看见人出来……最后出现的地方,是一间神秘的高级会所。”
影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恭敬。
“高级会所?”
“没错,这间会所的挂名老板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标榜最奢华的服务,里面的一样酒水,都够普通人过一年,会员制度的奢华程度,更是夸张到了三千万一年的会员费,当然,会所里的配套设施也是万无一失,能提供最安全的消费坏境。”
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