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呢？”
犼淡淡道：“任何东西，你承载他的强大，就要忍受他的脆弱。”
“没有任何事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拜月山的这位可能认为你们都没有灵界，所以没有担心这个。“
“我如果现在在这里种满帝休树，就能感染破坏他的部分灵界。”
“甚至直接掌控这个石碑。”
苏牧一愣，眼神微闪，道：“那他会察觉吗？”
“暂时不会，等到他把投影，也就是石碑里的世界收回的时候会发现。”
“那你控制了会有什么用？”
“会有……”
“等等！”
犼打量了苏牧一眼，道：“你不会想让我控制这石碑吧？”
“嘿嘿，得看看有没有好处。”
“没啥好处。”
犼白了苏牧一眼，道：“这里的通灵都是有数的，一旦少了，弟子必然就知道有问题。上报之后一查，那灵界的所有者就会知道。”
“好吧。”
苏牧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道：“那继续吧。”
……
神师院中。
石碑之内。
九张机站在一片山谷之中。
在这里，出现的是一片淡淡的魂雾。
山谷两侧漆黑，天空之中一轮月色洒落。
整个山谷银装一片，一头巨大的鬼类跪在九张机的身前。
那鬼类颤抖的跪拜，然后自己伸手扭断了自己的脖子。
啪嘎——
一只苍白的鬼手掉落。
九张机眼神一亮，一个巫具！
第十层了！
灰烬席卷之下，他眼前的山谷再次浮现，但是新出现在对面的巨鬼，也轰然跪倒。
下一刻，那鬼类伸出手，从自己胸膛之中挖出一颗黑漆漆的心脏捏碎。
又自杀了。
九张机淡淡一笑。
他的背后，黑金棺材打开。
一缕淡淡的银发飘散出缝隙。
任何察觉到棺中人气息的通灵鬼类，都直接自尽。
这是本源的压制。
“五十层，会有什么宝贝？”
九张机眼神期待。
那棺中银发轻轻飘舞，仿佛无视重力。
恐怕魏老也想不到。
所有人一层一层杀过去的时候，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