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倒霉。
苏牧淡淡开口：“怎么，不信？不信可以试试。”
“好！”
司马廖安眼神一闪，道：“你说怎么试！”
苏牧拔出李文柔身上的配剑道：“自然是互砍，谁的剑断，谁就输！”
“好！”
司马廖安眼神阴冷，道：“你若是输了，就给我离文柔远远的！”
苏牧眼睛微眯，直接揽住李文柔的肩膀道：“九儿不是筹码，这种混话再有下次，我扒了你的皮！”
李文柔听着苏牧略带戾气的威胁，却是莫名的红了脸。
感受着苏牧的臂弯，她脸蛋像是熟透的苹果。
“你！”
司马廖安被苏牧精光四溢的双眼一瞪，竟然禁不住倒退了两步，旋即脸色涨红！
“那若是你输了……”
苏牧不等他说完，直接拔剑道：“你怎么这么多废话，若是我输了，脑袋给你，我赢了，你脑袋拿来！”
苏牧持剑踏前一步：“敢不敢！”
此刻周围已经不少人看着两人。
听了这话，更是热闹了起来！
“答应他！”
“和他干了！”
“是男人就不要怂！”
妖市之中，鱼龙混杂，妖族更是好斗！此刻听到苏牧刺激的提议，立刻吵闹了起来！
一个娇俏的小萝莉更是叼着糖葫芦，大声的喊道：“敢敢敢！不敢不是男人！”
苏牧或许不少人认不出来，但是司马廖安，在长安可是名人！
“你……我……”
听了苏牧的话，司马廖安眼神发狠，想要说“敢”，却是在众人的围观下没有说出来。
因为他知道，若是自己真的输了，苏牧……真的敢砍！
这是捅破天都不怕的主！
四年前，四皇子言语骚扰李文柔。苏牧同样打赌，四皇子输了，他眼眨都不眨的就剁了四皇子的腿！
若不是跟着的侍卫保护及时，怕是堂堂四皇子，就成太监了！
那可是皇子！
以后的王爷！
他砍的毫不犹豫，让风流成性的四皇子，吓整整一年没敢出宫！听说那啥玩意还被吓出了问题……
“不敢？”
苏牧冷笑道：“不敢就别学人家纨绔，拔剑，然后滚！”
“你！”
司马廖安被苏牧说的面额发红，他猛地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