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点大多数都在上班。街上又脏又乱,人行道上满是垃圾和油垢,走起来都得小心翼翼,免得摔倒。谢雨晴打电话给那个叫刘山的,询问他具体位置,电话却打不通了。“他说是街道左边,一栋红色的砖楼,顶层的阁楼就是……哪里有红色砖楼?”谢雨晴东张西望,口中嘀咕道。“那个是吗?”叶少阳发现了一栋红色小楼,指给谢雨晴看。“应该是吧,过去看看。”所谓红色砖楼,就是没有泥墙的楼,看墙体的破旧程度,也不知道有多少年了,一共三层,顶楼是一个尖顶。一楼有个生锈的铁门,敞开着,门上用粉笔写着“有房出租”。两人进去之后,直奔三楼。谢雨晴抬手敲门,结果门一推就开了,他们进去之后,门又自动关上了。谢雨晴有些紧张的看了叶少阳一眼,叶少阳摆了摆,转头打量起来。这是一间套房,外间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造成屋里光线很暗。房间里乱糟糟的,餐桌上还有一些没吃完的方便面残汤,也不知道放了几百年了,居然发霉了,发出阵阵令人恶心的味道。套间中间的隔门打开着。谢雨晴冲着里面叫了几声刘山的名字,里面终于响起一个虚弱的声音:“进来……”叶少阳拉了谢雨晴一把,自己率先走进去。套间的里面是卧室,两边窗帘都拉上了,光线更暗,床摆在中间,床上躺着一个人,叶少阳看了一眼就愣住了:床上铺着厚厚的被褥,这人的身上还裹着至少三床棉被。虽然夏天已经过去,但是裹着这么厚的棉被睡觉,简直不可思议。谢雨晴也注意到情况的异常,上前轻轻叫了一声:“刘山?”床上的人慢慢转过头来,幸好他转头了,不然叶少阳真以为他是一具尸体,走过去,俯身看去。床上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面黄肌瘦,瘦的像一副骷髅,头发很长,蓬头柜面的,看着比街边的流浪汉还要憔悴,但的确是人。叶少阳睁大眼睛看看他,又看看床上的棉被,说道:“我说大哥,你不热啊?”“我冷……”刘山虚弱的说道。“你一定是生病了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