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蹭地一下,胡四风立了起来,凝空聚水,周身污秽被冲洗殆尽,烟气蒸腾,眨眼间,身上便焕然一新。
他瞪着许易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尽管用脚趾头也猜到许易必定不会有好心肠,但他还是抱了万一的希望,实在是许易提的那两点,已成了他心之重压,时刻侵扰他的心神。
许易道,“自打殿主履新以来,在某些人的挑拨下,左右看某不顺眼,不得已,某才奋起反击,这一点,殿主承认与否?”
胡四风冷声道,“东拉西扯,扯这没用的作甚,说重点。”
许易道,“你我的恩仇不扯明白,我便说了重点,你也不能信我。我说因果,只是想证明,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有仇,但也不是什么解不开的大恨深仇,若是彼此能放下,未必不能合作。”
龙叔向胡四风传意念道,“且听他说,此人谋划深远,步步为营,恐怕是早料到今日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