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真的翅膀硬了,我的话也敢不听了?什么风不风险,本座自己不会判断,要你不停地叨逼叨,就是亏了,本座心甘情愿,本座愿意把玄黄丹扔水里听响,你赶紧给本座办了!滚!”
薛霸怒声喝叱,他看董超如看自家养的狗,偶尔会感慨狗的忠诚,可踹该杀的时候,从来不会手软。适才黄星的传话,让他亲身体味了风煞丹的抢手,又有丁点不停煽风点火,这档口,便是十头牛也拉不回他下海挣钱的热情了。
许易仓皇告退,才遁出天柱峰,一道意念传来,“董老弟,去之何急?”
许易停下来,转过身躯,却见丁典飘然而至,他冲丁典抱拳道,“敢问公子又有何指令?”
丁典哈哈一笑,“不是公子有指令,是老哥有事相求,只是不知董老弟愿不愿助一臂之力。”
许易怔了怔,继而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莫非丁兄对那风煞牌也感兴趣?”
丁典脸上笑容愈胜,幽幽道,“只是不知董老弟愿不愿帮这个忙。”
许易咬牙道,“也罢,左右是豁出去了,某誓死报公子和丁兄便是,不知丁兄要几枚?”
“几枚?嘿嘿,若是几枚,我就不搅扰董兄了,说着,比出一个巴掌来。”丁典风轻云淡地盯着许易,“我知道董兄能办到。”
“五,五十枚?”这回,他是真的惊到了,心中惊呼:同样是家奴,同样受的九年义务教育,你踏马地怎么秀!
丁典道,“放心,老兄不会吃独食的,事成之后,必有一番心意送上。当然了,我相信这事儿,董老弟能为我守口如瓶!”他是薛霸心腹兼谋主,根本就没把董超当会数,自然无惧向董超吐露这般私密。
许易连连点头,“丁大哥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今后我还得仰仗丁大哥在公子面前替我美言,何况,我和公子也说不上话,以后要求公子什么,还不是求丁大哥。”
丁典很满意许易的上道,又是一番承诺后,施施然走了。
许易怀着春风得意马蹄疾,千树万树梨花开的得意心情,返回了洞府,岂料,他才到洞府前,便见黄星如标枪一般,冷冷地戳在他洞府外。
见得许易,黄星阴劈头盖脸道,“老兄一步登天,我不眼热,但老兄不能自己吃肉,连汤都不肯舍给我喝,别忘了,当初可是我和老兄并肩作战杀的高成。当初老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话,犹在我耳边回荡。”
此话一出,许易便知这位终于被风煞牌熏得红了眼睛,直接反威胁来了,言外之意,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