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紫霄雷击竹,依旧不曾获得。
按常理说,他有如此赌术,在这个赌坊盛行的地方,该当如鱼得水,予取予求。
事实却非如此。
他这种逆天赌术,根本就是抢钱,可一不可再,随便进哪个赌坊,要些保护费,轻而易举,若是盼着去挨个赌场宰杀,那绝对是在拿自己性命开玩笑。
何况,紫霄雷击竹这等奇物,也不是靠钱多,便能买回的。
他如今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反正时间充足,他打算还是先辛苦石而立一下,把两方的账先算一算。
…………
“探明白没有,薛先生这几日到底在做什么?”
这已经是石而立第三次发问了。
缪春生拧眉道,“委实不知,他一直闷在屋中,只要了一些毒龙槐木,和锦伯纸。着人送饭食,送浴汤,都被他赶了回来,并严词威胁,弄得现在无人敢送了。”
“真是个奇怪的人啊!”
石而立揉了揉太阳穴。
属实说,他对许易这个奇人是充满期待的,希望他能有创造奇迹的新举措。
“启禀主上,大掌柜,薛先生出关了。”
白衣接引一阵风冲了进来,高声道。
石而立和缪春生几乎同时立起身来,顾不得斥责白衣接引的失礼,齐齐冲出门去。
…………
“偷鸡,哈哈,我赢了,我赢了……”
石而立激动地站起身来,高声呼喝,状若癫狂,将一大堆筹码,拨入自己面前。
缪春生推案而起,高声道,“有此扑克,牌九,骰盅可以休矣,此等扎金花之博戏,变化多端,可以小欺大,又考量胆色,充满了刺激。”
随即,抓起一张被许易命名为扑克的纸牌,笑道,“原来这些天,薛先生都在制作这扑克牌,其实没必要用这防感知的毒龙槐木为背,纸牌上的印记,不死骰子上的凹点,天下谁人不知,任你感知再强,也绝做不到辨别纸上文字的地步。所以,大可不必这般小心。”
话至此处,缪春生忽然死死盯着许易,“莫非薛先生便是那有恐怖感知的异能,能透过毒龙槐木的骰盅,察辨内中的骰子的点数?”
许易摆摆手道,“天下岂有这等神异感知,那是我的秘技,说穿不值一提,却是我吃饭的家伙,就不透露给缪兄了。”
此话却是一大半扯谎,许易的感知的确达不到穿透厚重毒龙槐木骰盅的程度,但却达到入微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