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安不到许某头上。”
“此外,秦内使若是对许某耿耿于怀,不如下场一战,亲身体验一下许某到底是不是幸进。当然了,有可能某人只敢背后下刀子,却无半分修士的血勇,偏偏此辈却身居高位,却不知到底谁又是幸进。”
“哇呀呀……”
许易词锋如刀,且丝毫不忌讳秦内使的尊贵身份,秦内使何曾遇过这等嚣张的试弟子,顿时气得哇哇大叫。
赵内使和方内使对视一眼,均觉堵在胸口的一腔邪气,总算消了一些。
方内使喝道,“大胆,怎敢如此无礼,须知你的胜利来之不易,多少人想求一个内门弟子的身份都不可得,你何必自误。何况,秦内使何等身份,岂能下场和你对战?”
“不!”
秦内使怒喝一声,“他既然邀请了,我若是不满足他,岂非真应了人家的骂词!”
若在平时,他还会将方内使的话掰开了揉碎了,仔细考量。
此刻,秦内使真的被许易气得要发狂了,一听方内使想替许易转圜,收回比斗之言,下意识地就想着决不能给许易机会,决不能让姓方的得逞。
许易怔了怔,“我不过是打个比方,比斗之事,秦内使又何必当真,再说秦内使何等身份,我纵然侥幸胜了,怕是罪过就更大了。”
“现在想往回撤,完了!”
秦内使心如怒龙,寒声道,“旁的事都不必说了,比斗之议,本座应了,你放心,你若胜了,本座再不出一言。倘若你败了,嘿嘿,对了,本座与人比斗,向来不争输赢,只论生死!”
对于许易的实力,秦内使已不敢小看了。
但也仅仅是不小看,他绝不会认为许易有挑战自己的本事。
用闳长老的话说,他的实力在一众老牌内门弟子中,也是拔尖的。
何况一个区区试弟子。
这种巨大的差距,不在于境界,而在于功法和经验。
秦内使话罢,眼神如扑出去的毒蛇,死死咬住许易,许易面色发黑,身体忍不住微颤,却努力镇定着声音道,“秦内使位尊,在下位卑,交战已是僭越,何况论生死。在下若真杀了秦内使,岂不是乱了规矩,诸位长老也不能饶我,所以比斗之事,不议也罢。”
“呵呵,哈哈,杀我,好,好……”
秦内使怒极反笑,瞪着许易道,“你怕杀我受牵连,放心,本座这就免去你的后顾之忧,我倒要听听一个人口出狂言,又无法收回,到底能窘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