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求搭救家主,只求向许易输成,寻求谅解。
连续近十日坐镇第一科,办下数件大案,饶是以许易的精力,也有些心神俱疲。
这日,他正在公房中休息,传讯珠有了动静儿,催开传讯珠,却是韩学道的声音。
半个时辰后,许易见到了韩学道,依旧是那间明厅,窗外的赤血梅依旧灿烂。
不同的是,明厅内多了一人,四十五六年纪,锦袍紫须,一身青色官袍绣着两粒明星,自打许易进门,双目便始终凝在许易身上。
许易才跨进明厅,冲韩学道行了官礼,韩学道竟起身迎来,大笑着寒暄,热络得不像话。
“这位是夏长老麾下的掌院院使胡院使,胡院使年岁虽轻,但资历极老,韩某人当年入淮西为吏时,胡院使已经是府中大吏了。如今又得蒙夏长老慧眼,选在长老院听用,乃是夏长老的第一心腹之人,许易啊,你可要好生亲近亲近。”
韩学道指着紫须中年,笑如春风。
“见过胡院使。”
许易抱拳说道,心中映照出韩学道的笑脸,隐隐闪现出不妙的感觉。
胡院使慵懒地摆摆手,“罢了,何必多礼,真有些出人意料。”
“哦,不知哪里出人意料?”
许易微笑问道。
胡院使冷道,“传言都说许大人尖刻狠辣,未料还有如此守规矩的一面。”
许易依旧微笑,“传言谬矣,许某向来守规矩。”
胡院使冷笑一声,“许大人守规矩?真是近来本官听到的最有趣的笑话了。”
许易冲韩学道抱拳道,“韩司座,这位胡院使的神智是不是有些不正常?”
韩学道眉头骤拢,正待出言,胡院使拍案而起,“大胆许易,你敢凌辱上官!”
许易冷道,“果然是神智不正常,一而再地胡言乱语起来,韩司座,若是无事,许某还有公务,告辞。”
胡院使身形一晃,拦住许易去路,“想走?由不得你!”
“你要阻拦本官?”
许易眼角骤冷
胡院使紫须清扬,“见得本大人,哪有你称本官的资格,果然猖狂,这次落入本大人手中,非要磨平你的棱角不可。”
胡院使话音方落,许易身形一闪,到得近前,一巴掌抽来,正中胡院使面颊。
他如今的力道,非同小可,含恨而发,便是一块硬铁,也打得融化了,胡院使挨了他这一巴掌,好似被雷劈了一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