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
他和这些弟子不同，别人是来找虚天帝尊留下的至强机缘。
而自己是来看看的，就像是一位打着伞祭奠故人的追悼者那般，仅此而已。
“我来看你了，但愿你还尚存一丝残魂，能陪我这孤魔野鬼聊上几句话，你可说了，要亲自到魔族教教我这魔帝什么是大道之术呢。”夜辰深深呼吸这高处的冷风。
“你若还有口气，就让这结界早些打开吧。”这一语落下。
那结界毫无动静，他的主人没有化解结界。
夜辰目光晦暗瞬间，果然，烈千秋和天界斩草除根，以至于虚天帝尊陨落仓促，连残魂分身都来不及保留。
“你和虚天帝尊认识？”霏羽仿佛能在任何时刻找到夜辰，倚于身后的一株枯树之边，问道。
“我们魔族曾经一个魔帝和他有过约定，然后约定还没生效，魔帝便出事死了。”夜辰道，语气轻松像是没在说自己的事情那般，“这虚天聪明过头，知道的太多，也被魔帝拉下水了。”
“我知道天界做错了很多事，所以在这里给你道个歉。”霏羽看出夜辰眼中的恨意，她撩起裙摆，盘膝坐在夜辰的身边，纤掌微微按摩夜辰单肩。
夜辰只是撤开她的手掌，“这不是你犯下的错误，你的道歉没用。”
“你是一个“干净”的天神，没必要去帮三神天那帮混蛋们顶锅，那魔帝不会怪你的，相信我夜辰说的话。”夜辰笑道。
自己就是那个魔帝，竟然喜欢上了自己应该报复的天界之人，好在天界分为两派，赤翎真神殿与三神天，否则自己还真会有些纠结呢。
“你是不是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能告诉我吗？”霏羽却并不满足于夜辰如此的出言，她不禁发问道。
从一开始自己结识夜辰这个神秘的魔族之人时。
少年身上谜一般的浓雾令她便是感到疑问。
明明有着寻常魔族人都根本比之不上的纯净血脉，却不回族深造。
明明在魔族中的潜力都是优等，却从不张扬自己的身份。
明明知道很多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却选择闭口不言。
这一切的种种汇集在夜辰的身上，让霏羽隐隐猜出了一个答案，但她却不敢确定。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会和十万年前那位魔族魔帝重名呢？夜辰？”霏羽重复问道。
她知晓这些是夜辰绝对不会回答的隐秘，但她觉得自己如果不去问，会一辈子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