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不看他,飞也似的跑了。
安安跑了,淳于谦摇了摇头,收回玉佩,顾顺不敢再有疏忽,连忙将淳于谦抱上马车。
河边小茅屋离阮家并不是太远,十分钟的工夫就能到,一群人浩浩汤汤的到了阮家门口。
既然人都已经来了,安安便算堵心也只能走到最前面,推开院子。
鼻青脸肿的齐氏心中不甘一直在院中坐着等安安回家,一看安安进门,顿时就拿起了扫把,“你个死丫头还知道回来,今天看我不打死你。”
然而,她扫把还没有落下,就见到安安身后跟着的一大群人,顿时傻了。
“齐大娘您这是怎么了?”那领路的大叔得了管家给的银子,心中感激自然站出来说话。
齐氏想当着众人的面要安安出丑,正打算又打又骂,却被听到动静就出来的元娘给拉住了,“我娘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看安安这么晚还没有回家心里着急,一直等在这里,不过是拿扫把吓唬吓唬安安而已。”
“原来如此。”
那大叔虽然不全信,但重心并不在此,便没有多问。
只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那管家又使人奉上了银子。
一百两白花花的银子呈现在面前,齐氏看得眼都直了,想当初,那丫头救了宁家庄园的侯府大公子谢银才二十两,如今却是一百两。
一百两啊!
阮元娘不看银子,只盯着那辆马车。
那马车看着不显眼,其实却是檀香木所制,最是养神怡气,不是真真高门贵户中的实权者根本不可能拥有,她也是前世瞥见过一眼才识得。
没想到这个死丫头这么命好,先是救了宁方远,后又救了这不知名的贵公子,为什么每次都是那个死丫头,为什么不是她?
隔着马车,元娘看不到人,心思电转,抬步走到马车前,一福身,说道,“奴家是安安的大姐元娘,元娘给公子请安。”
里面未有人应声,元娘又笑道,“此等小事,实在当不起公子如此重谢,还请公子收回银两。”
管家急,“这怎么可以?”
齐氏比管家更急,抱着银子,死命瞪元娘。
元娘不理会齐氏,仍是笑着对马车内的人说道:“这种事不管是谁见到都会伸手帮上一帮,若是元娘遇到了肯定会先将公子请到家中照顾确保安全,再使人去通传您家里来人接。少爷今儿个受惊了,不如先在家里小坐用些茶水定定神。”
管家本就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