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早就想去历史系拜访。”秦洛客套的回道。
季教授却当真了,一脸喜色的直接说道:“太好了,秦洛你这是答应了。什么时候去呀,要不现在就去吧,下午还有一会时间,我们还可以多聊聊。”
“我……”秦洛差点吐血,他只是官方客套一下啊,没想到对方却当真了。
“老季,秦洛刚在我们燕师大还没喝几口茶,你就要拉去你们历史系,不行,今天说什么也不行。”储教授打断道。
“来来来,秦洛我们这边走,别理他。”显然是与季林很熟,怕秦洛有什么误会,储成杰连忙解释道。
“行,不理就不理,反正秦洛先生答应了。”也不介意,季教授只是笑笑:“那老储,我就先回去了。”
“回去?你不是找我有事吗?”储教授追问道。
“刚才是有点事想与你讨论,不过看到秦洛先生了,我感觉与你讨论也没什么意思。你这个老玩固,一点趣也没有,还是等秦洛先生来我们历史系之后,我再与秦洛先生聊吧。”
季教授就此转身,刚走了几步,又突然回头,叮嘱说道:“秦洛先生,别忘了你可是答应来我们历史系的呀。”
说完,季教授这才离开了博学楼。
“啧啧,这季教授,实在是太有个性了。”站在一边的秦洛简直看得都呆了。
没想到,现实社会当中竟然出了这样的一位奇葩教授。
“秦洛先生,老季性格是活泼了些,不过若论做学问,在某些地方,我对其亦是佩服。好了,先不管他吧,走走走,我们回办公室,一同聊聊刚才你所说的君子不器。”
课堂上秦洛虽然已经从两个方面分析君子不器这一层面的意思。不过,刚才秦洛说的也稍微浅显了一些。可能这对于一众学子来说已经足够,但对于像储成杰这样的教授来说,哪能过瘾。
“储教授,你就叫我秦洛吧,先生先生的叫,怪不好意思的。”秦洛客气道。
“哈哈哈,谁叫你年少多才呢,不过也是,以你的岁数的确会不好意思。那好,我就托大,直接叫你一声秦洛了。对了,刚才你是怎么想到用易经的方式来解释君子的?”储教授也没有矫情的认同了。
“其实我觉得易经是一切哲学的源头,基本上一切所有的问题都可以通过易经解决。”秦洛认真道。
“秦洛,虽然我赞同你的说法,易经的确是万经之,但这一部书实在是太过于艰深,也太难解读了。而且,关于易经方面的解释,几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