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闹了那一出,陈阿福的心情也不好起来,连做饭都是翘着嘴的。本来她想回自己屋歇着,但又怕王氏做的珍珠丸子不地道,让金燕子吃得不开心,只得提起精神做饭。
三十三岁,在前世也是极富魅力的年龄,跟她前世的岁数差不多大。她膈应刘二牛,倒不是年龄问题。实在是她和他的差别太大,穷和长相不说,光是他那一身的味道和一口黄牙、黑得发亮的衣裳就让她受不了。就这副样子,还要往她面前凑,真是气死人了。
陈名和阿禄听王氏低声说了原委,也是气得不行。阿禄恨恨说道,“等我好好学习,考上秀才了,就给姐姐撑腰,不让那些臭狗屎惦记姐姐。”
王氏叹道,“等你考上秀才,你姐姐都多大岁数了。真气人,我阿福那么水灵的闺女,却被这样上不了台面的人肖想,他们怎么敢想!”
大宝回来听说这件事,也把嘴噘老高,眉头皱得像个小老头。
珍珠丸子蒸好了,蒸了两大盘。看似挺多,也实在不多。给三鸟一狗一家分了两个,再让大宝给大房送了大半盘,也就没有多少了。
金燕子、七七、灰灰几个小家伙围在大瓷碗边,边吃边哼哼,香得不行。
只要金燕子一在家里吃饭,追风就躲得老远。它前半身在屋里,后半身在屋外,要进不敢进,像个受虐待的小媳妇。
陈阿福只得把装了珍珠丸子的碗拿到门边,又捏了捏它的后脖子,让它不要怕。又嗔着金燕子,“看把它吓的。你给我弄的是保镖,还是受气小媳妇?”
陈家人现在都知道金宝通人性,也帮追风求着情。金燕子只顾哼哼吃着珍珠丸子,也没理他们。
追风看金燕子不会找自己的麻烦了,才低头吃起来,它还是不敢放轻松地享用,随时准备跑路。
看到这些动物吃的这么多,陈阿福想着应该再加些伙食费。无法,它家的动物都是金宝贝。这也是陈名和王氏心善,要是搁着别的不富余的人家,肯定舍不得让她这样善待小动物。
她说了想法,王氏笑着摇头道,“哪里还需要你再多交钱,你给我们多花的钱顶了多少个月的伙食费?”
饭后,陈阿福领着大宝和三鸟一狗回了新院子。陈名对王氏说,“再去镇上买些棉花和细布,也给我娘和大哥做一身。总不能咱们一家都穿新崭崭的棉衣棉裤,我娘和大哥还穿旧的。”
王氏点头应是。
八月五日,是金燕子今年在外面的最后一天,今天夜里子时之前它就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