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徐炀的衣襟。
徐炀一言不发,感受着这难得的时光,只有他和自己的女儿。
他慢慢地跟徐澄说起过去的事情,一起回忆着小傻瓜的点点滴滴。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感到法洛莎已经等不及了,必须要进行预言了。
他身体倾斜,感到徐澄在自己怀中发抖,仿佛也不舍得离开。
徐澄抬头看着爸爸的脸,忽然感到一种莫大的悲伤,好像眼前这一切就像梦一样,像这样跟爸爸待在一块的日子,以后不会再有了。
“该走了。”徐炀把徐澄放下来。
“嗯……!”徐澄跳下去,什么都没拿就走了。
她长大了。
徐炀将香料带回到法洛莎处,准备让她服食,然后在幻象中得到更深的预言。
法洛莎精明强干,神秘诱人,又善于操纵、冷酷无情。只是在徐炀的教养下,法洛莎竟渐渐地转性,越来越多显露出她的温和一面。徐炀尚不明白这到底是后天教化的结果,还是法洛莎天生如此。
法洛莎天生就存在友好的一面吗?但徐炀一直以来都相信法洛莎是天生的坏种,天生的极恶。
“快端上来罢。”法洛莎坐在密室的水池里,氤氲的热气腾腾漂浮,胜景无穷。
“你上次看到的东西可非常不祥,依我看,你的这一次预言看到的东西还是大差不差。”徐炀道。
“很明显,在我们头顶上的东西正在游弋,并且随时都有可能降落到这里。炎多的家乡就是被它给摧毁的,多看它两眼终归不是坏事。只是我们都心知肚明,这种强大的外在生命绝不像这颗星球上的土着诸神那样软弱可欺。”法洛莎闭上眼睛。
徐炀将紫色香料交给法洛莎,她拿出一根象牙烟管,将香料点燃,仔细嗦了一口。
她闭上眼睛,检查命运为她准备了什么。
她正在探索整个世界的深层隐秘呢。徐炀暗道。这种窥探天机的事情,常言道总是“有伤天和”,但我们已经打败了一切,轻世傲物素来是我们的时髦,连死亡的律法都在我们手中,那对未知的未来投去惊鸿一瞥,也不算多么超乎寻常了。
法洛莎呼出一口紫色的雾气,烟管里的内容物消失不见,她好像有些紧张,抬起指尖,徐炀为法洛莎补充了更多的紫色香料,从香料海岸运输来的香料,要多少有多少。
她继续消耗香料来完成预言,身体慢慢下沉,简直像是要把自己溺死了一样。
徐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