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弄得这样一身伤口。
“让我回复你的伤,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法洛莎讨厌看到老鼠女血肉模湖的样子。
“不,我需要这些伤口。”莎莉固执地说。
“你真的疯了。那就告诉我前因后果……先告诉我,为什么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躺在地上人事不省。”法洛莎坐在一张金属椅子上,将一条腿叠在另一条腿上。
“是白桃!白桃就是铃川纪衣,我居然跟她一起直播了1年多,就在那地下室里,我毫无察觉,我还帮她作掩护,我是她的杀人助手。”莎莉哭泣。
泪水从她毛茸茸的皮毛上流下,法洛莎恶意满满,饶有兴致地看着这样一头难看的臭老鼠哭成这样。
“你居然跟铃川纪衣共事,你知道她有多可怕吗?”法洛莎微笑。
“不仅是共事……我还帮她打掩护,帮她藏起来,我以为她只是胆小,后来才发现她有多可怕,她用我们的钱,把地下室做成一个固若金汤的堡垒,谁都找不到。”莎莉悔恨地说。
“然后,你跟她打起来了?出什么矛盾了?”法洛莎慢慢地说。
“因为原藤桌球店的事件,我很害怕鼠人跟人类发起战争,所以我一定要离开,我受不了了,我听说社区的人活捉了鼠人,我告诉白桃我不能忍受,必须找尼斯托公司的人帮忙,她就很激烈地跟我吵了起来,还把我打倒在地,我不是对手……”莎莉嚎啕大哭。
“你还以为你打得过她吗?你的两种魔力,一种生命力注能,只会增长铃川纪衣的可怖体型;另一种电磁脉冲,只会勉强烧伤她的一部分。”法洛莎嘲笑。
“我不知道……我甚至和她合作,给尼斯托公司去信,打掩护,这样免得尼斯托公司追踪我们。我都干了多少坏事……‘白桃’铃川纪衣做的所有恶行都有我的一份,她杀的人我也有份。”莎莉的精神已到崩溃边缘。
法洛莎观察着莎莉。
“这就是你自责的原因?”法洛莎问。
如释重负一般,莎莉跪在地上,继续作祈祷状,鲜血不断从她身上的伤口中流出。
法洛莎现在全然明白,那些钉刺般的伤痕是她对自己的勐抓,血肉模湖的区域是她对自己的啃咬,长条的伤势,则是自己用尾巴抽打自己。
“我当初被黑火革新的人蛊惑,成了没有邮票就活不下去的疯子,带着鼠人们入侵会津城,爬到地面上去,害死了鼠村中上万头最勇敢的鼠人,害死了好几万地下居民。现在我又跟铃川纪衣合作,让她在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