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蜂被限制之后,变得出奇安静,女安保拿出针剂,对黄蜂注入透明液体,像对待动物一样,一边按着她一边打。
徐炀放大图像,标签上标注了吩噻嗪类药物, 是用来压制精神错乱的。针剂打完之后,女安保又抱住黄蜂的头,轻轻地吻了她的脸。
“乖一点。”她悄声絮语,“总部会派人接我们回去的,柳枝子一直在帮我们申请调遣函。”
徐炀还记得柳枝子,那个社畜, 黑火的文员, 被觅影抢了摩托车。
“我不想回家,”黄蜂的声音变得温驯,但声音很低,像摇篮里的宝宝,“这里很自由。”
“是自由,但我们在这里很危险。”女安保抚摸黄蜂的头发,一遍又一遍,跟哄小孩一样,“你是重要人物,如果你安静一点,我会让你去酒吧,每天都去。”
“行。”黄蜂坐回到椅子上,捡起那本魔女杂志,手指僵硬地翻动,此时的她脸上已经没了任何神情,像合成人与木偶一样呆板,看不到丝毫生动灵气, 目光怔怔地停留在纸页上。
徐炀检索前几日的录像档桉,快速翻阅, 时常可以看到黄蜂在地下室内来往, 也在这里过夜,睡相很差,喜好自摸。
其余时候,她或坐或站,独自一人的时候倾向于毫无征兆地尖叫或大笑,时间再早一些,可以看到披坚执锐的动力甲士兵护送黄蜂出行,但随着这些士兵被总部调走,留下的就只有这名女安保,她尽可能与黄蜂一步不离,但明显很难管得住黄蜂,时常与黄蜂起争执,最大作用是提醒她按时吃药。
黄蜂确实在“金枝”失窃当日消失,次日凌晨将一个匣子带了回来,存放在地下室墙上的保险箱内,那极大概率就是金枝本身。
切换回实时情景,女安保又站在墙角,像监督收容物那样紧盯黄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