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你了,以后再联系。”
“下次联系这个。”法洛莎拿自己手机注册了一个直播间账号,转给铃川纪衣。
铃川纪衣不再回讯,和她的沟通算是结束。
这女人也是心高气傲之辈,不便控制,不过也有点符合求学者的定义了,愿为超凡入圣而不择手段。法洛莎将手机交还给徐炀。
“成神?那是什么样的体验?”徐炀问。
“一点暴虐,一点任意妄为,一丁点责任感。”法洛莎贴近徐炀,亲吻他的脸,“和我可没什么关系呢。”
“错了,你似乎在追求这种东西。”
“只不过是小小尝试。”法洛莎露出狡猾的笑容,“试一试,失败了也无妨。我可以大方地告诉你,目前为止我什么都没做成,只是知道很多相关内幕罢了。”
“你自称是为神明服务的人。”
“现在也是啊。”谁说临终关怀不叫关怀?
法洛莎生性喜好撒谎,徐炀不知能从中听信几句。
然而除了法洛莎这边,网路上也没有任何相关信息,与神有关的所有消息都成为专属古老者的秘密。
新闻仍在高强度传递有关会津城的新闻,铃川纪衣这样一捅,小小会津城成为关注热点,所有人都在蹭热度,新出的一批短视频都是会津城幸存者找有网的地方发出来的,鼠人影像在网路上散布。
许多人开始谈论有关鼠人的事情,分享鼠人活跃的证据,在当年的大鼠潮之后,各地仍分布有鼠人巢穴,只是被排除在主流视野之外,因而鲜有人知。
会津城市论坛上,之前幸存者发的一些有关老鼠的帖子也全都被挖了出来,回复量水涨船高,访问量激增,服务器几近瘫痪。
“西八!”崔俊友打开他的手机,“这地方一下全球闻名了!论坛从来没这么多人过!全在问那铃川纪衣的导师是谁。”
“旅游业会爆炸的,”徐炀说,“大家都在追求导师的消息了。”
“铃川纪衣有个师傅,这种事情的乐子占据了大家的所有注意力,”崔俊友嗤之以鼻,“这就是现代社会,这就是被公司和网络媒体驯化的网民,对巨大的痛苦没有关心。”
卷饼大帽店也热闹起来,每个店员的手机都已响起,他们不停地回邮件、打电话,跑来跑去。
“现在是怎么情况?”徐炀问,员工们忙得不可开交。
“各地发来的订单激增,”侍餐员工一边快步行走一边温和回应,“所有人都在说什么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