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太过累人。
毕竟钟灵知晓段誉与木婉清之事,梅兰竹菊四女知晓天山童姥、李秋水师姐妹为了一个无崖子互相伤害,斗了几十年。
过了良久,阿朱忽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萧峰有若被一盆冷水照头淋下,从那种残酷的梦境清醒过来,回到了相较幸福现实世界,目光转向阿朱,微笑道:“你笑什么?”
阿朱抿嘴笑道:“笑你啊,跟木头似的,老是站着不累吗?”
萧峰哈哈一笑,转又沉思地道:“我倒是不累,就是脑袋快想晕了!”
阿紫终是孩子心性,闻言忍不住接口:“姐夫,你是闻名天下的英雄好汉,见多识广,你说他这个故事有何解说。”
萧峰没想到阿紫问出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他生性洒脱,略略一呆,复又哈哈大笑起来:“每个人所思所想,皆是不同,又如何解说!”
说着走到阿朱身边,坐了下来,长长一叹,道:“不过这情爱之心,若是行事不当,终究是害人害己啊,而这恐怕也是风兄弟想要告诉你们的。”
阿紫一怔。
段誉脸色沉重道:“是啊,风兄与那个多情人一样,可你的脾气又大的很。
当然,他也是在对几位姑娘说,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便是一段孽缘。
但究竟要不要踏出那一步,一定要慎之又慎,免得将来后悔莫及,悔之晚矣啊!”
他也想到了自己,这对王语嫣的情爱之心,仿佛也是一段孽缘。
几女不由沉默起来,都觉得风逸故事之前的定调很准:满含恩怨情仇,可悲可叹。
黄婉儿起身走到窗边,仰视夜空,喃喃自语道:“可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呢?
难道就像那位姑娘一样,不忍心爱人无法报仇,处于两难,就甘愿就死吗?”
她没有问任何人,没有让谁来解答。
可这话,却让所有人都这样想了。
就是如今的阿朱,她可以想象,但事不临头,能否真的做到,她也没有答案。
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
这是一个难题。
从古至今,即使那些颇具浪漫主义气息的诗人,写出了无数颂赞爱情的古诗,无不是才慧过人之辈,恐怕也不敢说自己破悉了爱情的秘密。
而像钟灵、梅兰竹菊更是从未思索过爱情,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阿朱臻首轻轻枕在萧峰肩上,两眼微眯,梦呓般道:“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