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河道一直延伸入前方里许的一座大山之中。那座大山高耸千仞,通体都是青黑色的巨大岩石,犹如一座厚重之极的巨大屏风,横亘于天地之间。与那座大山相比,此前众人走过的群山显得太过矮小,压根不可同日而语。
慕容丹砚见那座大山如此古怪,心生惧意,转头对厉秋风说道:“厉大哥,你看这座大山如此高大,不晓得山中有多少毒蛇猛兽。那五个家伙引着咱们走入山中,一旦设有埋伏,咱们的处境便会十分危险。不如咱们快走几步,到了那五个家伙身边,若是他们胆敢捣鬼,咱们先将那五个家伙制作,当作咱们的人质,不知道厉大哥意下如何?”
厉秋风思忖了片刻,摇了摇头,口中说道:“叶逢春虽然没有练过武艺,不过他极富智计,又在扶桑国经营多年,与扶桑人打了许多年的交道,若是那五人另有所图,必定瞒不过他。咱们只须盯紧了那五个家伙,即便他们想暗中捣鬼,却也翻不起什么大风浪。若是咱们贸然走上前去,只怕那五个家伙会心生疑虑,不免节外生枝,耽误了咱们的大事。”
慕容丹砚听厉秋风如此一说,只得点了点头,不过她悄悄从腰间皮囊中取出了数枚银针,扣在左手手心,一旦那五人稍有异动,她便要发射银针将其制服。
众人又向前走了百余丈,脚下终于不再有积雪,露出了犹如碧玉般的大冰块。想来前方那座大山横亘于北方,不只挡住了南下的寒风,更将大雪也结结实实挡住了,是以山脚下数百丈的地方没有积雪,将已结冰的河道露了出来。众人先前在雪地中行走极为艰难,此时看到冰面上没有丝毫积雪,个个心中大喜,不由加快了脚步,没料到冰面太过滑溜,只听得“砰砰砰”之声不断,却是不断有伙计摔倒在冰面上,不时发出惨叫呻吟。厉秋风和慕容丹砚虽然身负武功,走在冰面上也是小心翼翼,生怕脚下一滑摔倒在冰面上,虽然不致于有性命之危,但是在众人面前摔倒,总是太过丢人。
众人足足走了半个多时辰,终于到了大山脚下,只见前面数十丈外的岩壁上裂开了一个巨大的豁口,宽约三四十丈,而大河便是从这个大豁口中流了出来。挡在众人面前的岩壁陡峭之极,即便是猿猴也无法攀援而上。那处大豁口犹如被一柄利斧将岩壁从上至下砍出来的一般,一眼望去极是壮观。众人所站之处阳光普照,但是豁口之内却是黑漆漆一片,不晓得里面是何情形,众人见此情形,心中都有一些忐忑不安。
慕容丹砚见此处地势险峻,一颗心登时提到了嗓子眼,转头对厉秋风说道:“厉大哥,看那几